寫燈的文章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19日

  夜,美麗動人,是燈的豐功偉績。燈成了夜的陪託。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1:燈

  顧偉

  燈,有時是種照明工具,它也是黑暗環境下的唯一精神支柱。

  彭越,老家原本在安徽的一個鄉村。小時候,他的成績十分不錯,在高三那年愛上了班上的女同學。他是真心的愛她,甚至想為她付出一切。由於這些因素,最終,彭越的成績漸漸下降。

  高考前,父母吩咐他:“兒子,考的好點。給爸媽爭口氣,我們最願意看到的,就是你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但在那場考試中,他發揮得並不順利。

  他落榜的訊息出來時,他頓時便蒙了。回家的路上,沒說什麼話,卻一直用手握住書,並且越來越用力的抓緊。當初的複習課本,變成皺皺的,甚至看不清上面的字句。

  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爸、媽,我回來了。”說罷便將房門重重地關上。“兒子,你怎麼了啊?難道是你的高考不好!”母親疑惑的問他。彭越沒有說話,門的那頭也沒任何響動。“你倒底出不出來吃飯?不吃就算了!我和你媽還費了那麼多的時間,為等你回來一起吃。”父親有些惱火,眼睛瞪得滾圓的。“你們吃吧!別管我,如果你們也不吃,那就把飯菜倒了。囉嗦什麼?”接著,是一陣平靜,猶如黑夜裡的湖面,沒有絲毫漣漪似的。“咣!”的一聲,彭越的父親將房門踢了開來。“你今天是想死啊,還是怎麼著?”邊走進去邊呵斥。當父親走到兒子身旁,詫異的發現,彭越正用雙手撓著腦袋並抓著頭髮,面頰掛滿了淚水,一副痛苦的樣子。“都是我的錯啊,這次高考的成績沒能夠到分數線,甚至連二本的分數線都達不到。”父親站於他的旁邊,聆聽了許久。“你怎麼不早說!這次考得這樣差,你太令我們失望了,本想砸鍋賣鐵也要讓你讀大學。你自己造的孽,怨不了別人。”父親突然落淚的說,手臂還顫抖了幾下,最後左手緊握著顫抖的右手走了出去。順便把損壞的房門也移了出去。

  次日,一家人聚在一張桌子前吃早飯。兒子目光猶豫不決、搖搖晃晃,試探地問:“爸,昨天,我。。。”他沒說完。但是,父親能感覺到他的難過、傷心,同時也明白他此時的心情。“爸,我想復讀一年,參加明年的高考。你同意嗎?”他剛說完,父親便“啪!”的一記耳光,說:“你痴心妄想,你知道供你上學多不容易!說的輕巧。快吃飯,別指望這件事。”吃好飯,彭越很快就回房了。父親過會兒說:“這兩天,我和你一起去鎮子,看看有沒有工作崗位,你上不了學,就工作。不管幹什麼,起碼要先懂事,明白活在世上的各種無奈。”

  不久,父親幫他找到了一份在建築工地的活兒。

  那年秋日,黃葉滿地。彭越準備離開山村裡的家,去工作了。父親負責送他,他能感到這個季節的涼意,當然還有那種不捨的情愫。他遠望著家中射過來的光亮,昏黃耀眼。呆呆的佇立了一會兒,頓生恨意。彭越此時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把那盞父親剛修好的燈砸爛,讓他們永遠生活在黑暗裡。

  火車粗獷的噴塗著煙霧,彷彿彭越父子的愁意。父親將兒子送上車前說:“你一定要好好表現!我幫你找到這份工作不容易啊。不能再叫我和你媽失望。”

  父親將彭越送至站臺邊,等他上火車時仍站在擁擠的人群裡。彭越看著窗外的父親,心底一軟,便想落淚。他為先前的那種可怕的心思自責,“畢竟,爸還是愛我的。他身體不太好,還不嫌麻煩的送我到這裡。”彭越望著傍晚的站臺,“如同螞蟻一樣密集的人群,不也是為各自的親人而來嗎?”他們頭頂悄然懸浮著一盞燈,它流溢位柔和的昏黃燈光。彭越不覺中想起了家門口的那盞燈,也綻放相同顏色的光彩,唯一不同的是感覺。“站臺邊的燈,顯得更為哀傷,突兀起愁意,何況有那麼多的眼睛在不停晃動,望向遠方。”彭越暗自思考。當他乘坐的火車開動時,父親突然大喊:“在城鎮裡,學會照顧自己,別太倔強啊!我和你媽等著你的各類好訊息。”他把最後的目光投注到父親身上,並說:“嗯,我知道了,您別擔心我,而且您的身體不好。”父親摸了下腦袋,似乎在抓癢。隨後將手挪到肚子前,又摸一摸說:“放心,你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父親的嘴角以一種微弱的姿勢上揚,鼻尖逐漸也跟著上翹,彷彿他心裡的如蜜似的甘甜。燈射出的一縷橙色烘烤著彭越的臉頰,暖色調的。

  大概過了兩小時,彭越到了那個陌生的城鎮。他迅速的找到一家賓館住下,吃完晚飯後,便早早的睡了,因為第二天必須報到,上他的第一趟班、做第一份工作。

  他的工作場所是一片建築工地,他負責搬運物資,譬如:板磚、繩索、零部件等。日子白駒過隙的飛快划走,每天的大工作量加上每次的白天黑夜,已經讓他越來越厭惡。但是沒辦法,還是要心情的勞作。二個月之後的傍晚,彭越抅拉著他的幾位工友出去放鬆。在酒樓旁,“怎麼?我們不進去喝兩杯嗎?偶爾的,沒問題的。我們幾個忙活了好久,也該適當的歇會兒。”幾名工友面面相覷,說:“這不能吧,今天不是週末,喝醉了以後起不來,第二天也不能工作了。”另名工友插嘴:“是啊,彭越。如果因為喝酒耽誤了工作進度,老闆會炒魷魚的。何況,老闆也不允許工人到八點後才回去。”然而,彭越心中的苦澀卻蔓延著,他想起:心愛的初戀、關愛他的父母、以及許久沒回的故鄉。“喝酒,必定很爽,把那些酸楚先置於腦後,叫朋友們跟我進去再說。”

  在人與人的鬧市間隙,他遠眺路燈,感到的只有迷茫與特殊的絕望。蒼白、無一絲生氣的燈光映在彭越的眼睛裡。它是那麼白,如皚皚白雪似的對四面八方散發、侵入著冷意。看罷,他便帶領大夥去喝酒、吃菜。

  “彭越,你看看幾點了?”一位工友醉醺醺的詢問。彭越的臉抬起,迷迷糊糊的目光聚焦到手錶鏡面。“啊呀!十時了。我們快回去,不得了!”“老闆曾說八點前必須回去的,這怎麼辦?”幾個人湊在一塊兒急躁的商討。“不如我們進入宿舍吧?反正這個時間也關門了,這事絕不能驚動老闆。”彭越聽著他們的提議。“好吧!就這麼定了,偷偷進去。”

  霧氣迷茫、夜如墨染的環境總是會勾掉幾分膽怯與恐懼。

  “你看一下週圍有沒有人,別讓誰看見了。”一名工友左右回顧的說。“嗯。我看著呢,你放心,我們其他人都給你把風,怎麼說,都是我拖累了大家。”“不,你也是一番好意,我們哪兒能怪你?呵呵。”彭越的工友苦笑一下。第一名工友把雜物搬到腳底,準備翻過圍牆,帶領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場地內的宿舍。彭越望著前面的工友的辛苦,心裡不自覺的想哭泣。

  那工友踩在堆積的鋼材上,一支手扒拉著牆壁,還有一隻手抓住牆壁的另一端。將大腿用力的翹起,像極了一個為逃亡而匆忙爬樹的猴子。他的屁股好似炒菜的鐵鍋,渾圓而均勻,撐得褲子都快被撕破。剩餘的二人以及彭越都眼巴巴的觀望。

  每個工友都是這樣,耗費好一陣子才全部翻過去,最後一個的是彭越。

  “他的力氣不怎麼樣,大家夥兒在下面幫著,有機會的話,扶他。”其餘的三人在圍牆另端抖動。不僅是由於寒冷,也不僅緊張自己可能會被抓住。“沒事,我已經爬到牆壁上了,現在翻過來。”“嗯,你小心點啊!”其餘的三個人幾乎同時說。彭越逐漸將其中的一條腿先像柱子似的試探著最佳的支撐點,然後,小心翼翼的轉過身體準備到達牆的另端,接著就可以回他們的工人宿舍。“啊!好疼哪!”忽然、毫無預兆的吼叫。“怎麼了?你先別叫,我們幫你看看。忍著點啊,幫他!”此時,工友們都焦急的攙扶彭越。幾個人折騰了半小時才全部進來,並儘快地回宿舍。

  “唉,我們終於回來了,你們不知道我剛才有多麼的緊張。”一名工友說。“嗯,其實我們應該早點看時間的,不然就不會弄得這麼狼狽。”有一位工友說到。彭越只是抱著腳,眯著眼睛,都快變成一條細縫了,不斷有皺紋浮現,似乎折射這些年的酸苦、委屈。旁邊未說話的人,觀察到彭越顯漏的細節,表情逐漸嚴肅。“你怎麼了?你們都別吵了!只顧及自己的利益。”他向其他二人埋怨。“彭越是不是時,腿搞傷了?”“不會吧,應該不至於啊。”另個人搖搖手說。“你懂什麼東西?看他這樣子,肯定傷得不輕。”那工友更加憤怒。“不要忘記,今天是彭越請我們,我們才吃好、喝好。現在他受傷了,你們打算不管?”他思索一會兒說:“哦,我明白了,你們把被老闆知道,怕被牽連。”他怒目斜視。那兩名工人不做聲,也沒任何表示。

  凌晨三點,那二人都睡著了。那名工友去請假,準備帶彭越去醫院治療。

  “彭越,好點沒?”他說。“不清楚,反正還是疼!”在夜色朦朧裡,二人扶持的背影如同鐫刻於石碑上的浮雕。

  到達醫院時,彭越的工友看了看那裡的鐘,已經四點。路途中,他們花費了將近一小時。他叫醒彭越,並把彭越送進診斷室。“醫生,他的腿腳受傷,您快診斷吧。”他對醫生說明情況。“他的病情很嚴重,你是他的家人嗎?”醫生問。“我是他的朋友,他的親人我也不知道如何聯絡。”他轉身問:“彭越,你父母的電話是多少?”彭越的手捏著告訴了他。

  當晚,彭越清醒之後。他躺著遠眺外面的燈光。路燈排得整齊,它們照射的光好像是漫天的雨水,只不過,比雨水更明亮、柔軟、皎潔。燈光悠閒地流灑下來,落入大地、土壤,而道路上卻沒有行人,也許由於正值凌晨。

  彭越望到這一切,心中除了溫暖,便只剩感動。他再次想起所有鑄就了他美好記憶的人:慈愛的父母、不知所蹤的戀人、重情重義的那位工友。

  次日的傍晚,彭越的父母接他回去。

  到故鄉附近的郊區時,他們早已下了火車。所以,只能乘坐驢車回家。驢車的最前面有一盞穿插紅繩的老式煤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亮,在日落時分。彭越不禁欣慰的笑了,他明白:即使女友辜負她;高校嫌棄他;大部分朋友不關心他。他依然有著少數人的摯愛,對此,他已經心滿意足。在此後的日子裡,燈自然會貫穿他的一生。

  篇2:路燈

  路燈是不會熄滅的,除非有一天,它失去了愛的人。

  從一盞路燈,走到下一盞路燈,中間只有七步的距離。七步,正好是寫一句詩的時間。你說,只要有路燈在,你就不怕了。路燈亮到哪裡,路就通到哪裡。

  你說起很多年以後的心願,也不過就是,當你在外面被暴風雨溼透狼狽不堪時,一個女子手提一盞燈,站在家門口,笑吟吟的等你回來。

  有路燈在,一切都安好了。

  初見你時,一行行路燈淹沒在墨潑的夜色中,如同一行行蒙上塵土的漢字。就在那一回眸的瞬間,路燈漸次點亮了,一圈圈微笑的光暈盪漾開來。世界如此安靜,我於你三寸掌心間聽見鈞瓷碎裂的細微聲響,還有春天裡花蕊悄然綻開的聲音。

  你把那一行行漢字擦亮了,擦亮一朵朵希望取暖。路燈原本就是迷路的孩子,為了等待愛的人,勇敢的守在黑夜中。

  窗外蟲鳴,案上青燈。路燈的心中了無一物。除了等待與守候。

  每一盞路燈都埋藏著一樁默然老去的心事。月光悠悠,燈光悠悠,一切因相愛而沉默的人們都被路燈深深叩擊著心靈,念一聲,長嘆一聲,閉目間湧出兩行熱淚。

  路燈兀自站立著,與神女峰頂的石像並肩站立著,輾轉千年,展覽千年,而不得在愛人的肩頭痛哭一晚。

  一盞路燈熄滅了,我知道,又是一對相愛的人們,失散了……

  篇3:夜燈

  北京的夜景,堂皇富麗,是古風。上海的夜景,溫柔細膩,是浪漫。廣州的夜景,繁華多彩,是熱鬧。夜,美麗動人,是燈的豐功偉績。燈成了夜的陪託。

  倘若你身在其中,就會感覺到那種奧妙。站在天橋,那來來往往的車燈,和那些立於路邊的燈,交集成了一片光芒的海洋;站在街頭,燈,那種不可言意的班駁,是朦朧的詩意;走著孤獨的路,那燈,就成了知己。

  燈似乎懂得圓滑世故。太陽出來了,就把自己遜色起來,從不跟它裝B,遠遠地避開。只有太陽看不到的地方,燈才會照會一下,可從不象太陽那樣炫耀,那麼張揚,也不吝嗇,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燈的身影。太陽走了,燈就會理直氣壯地站出來,彌補那陽陽的不足,為人們提供方便。當人們高興的時候,燈成了他們的陪客。夜總會的燈,就是那麼耀麗多彩。當人們孤寂之際,燈成了戰友。不管你有多悲,燈在你需要的時候,總會在你身旁,可以填滿那份久違的空隙。

  夜深人靜,燈和月照舊,是寧靜。漸漸地,喜歡上了這份寧靜,這份伴有淡淡寂寞的獨處。憑窗,攬十里星空,寄往事如蒼茫。燈不像月那樣,圓了缺了,缺了又圓了,總是這般不厭其煩的變換著,更替著四季的顏色,它總是那個本色,不矯不躁。

  城裡的燈不如鄉下的燈。城燈是一片炫耀,鄉燈是一份恬靜。夜雨稀蠕,漫漫無際地飄落,鄉燈靜如止水,那是淡幽,純純僕僕,很寧靜。鄉燈醉人,燈月相伴,陪著走過風風雨雨。城燈動如潮汐,一波一波地跳動,那是活躍,絢麗多姿,把空虛填得滿滿。

  一葉扁舟,孤燈夜雨,一份安逸。燈成了思海,無邊無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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