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萬家燈火的散文隨筆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17日

  萬家燈火在少年眼中燃燒。繁華是繁華,懂人是動人,昌盛是昌盛。下面小編為大家帶來的內容,希望對你有用。

  篇一:萬家燈火時

  期盼著,期盼著,又是一年萬家燈火時。

  萬家燈火,華燈初上,車水馬龍,人語喧鬧,又鬧元宵。紅燭高照,燈花笑靨,雲錦皓月,冬花迎春,好個元宵。夜色深邃,青鳥歸程,驀然回首,燈火闌珊,寂寥元宵。

  又是一年光景又一歲人,又是一年燈火又一朝節。

  劃破冷冬的陰霾,遮掩那個光亮的燈火恰似初夏青澀的陽光。溫暖了這春寒料峭。這樣的時間裡,是在分不清季節的容顏。只知這燈火,只識這花燈,只辯這人語。

  暗夜漸漸織上天空,漸漸織上對面的屋頂。繁華的街道,熙攘的人群,美麗的花燈,十五的月色,竟給人一種昌盛世界的錯覺。煙火人間,飲食男女,春耕秋收,冬雪夏雨,不用證明,自己也可以想到,昌盛只是轉瞬。昏暗的庭院點起花燈,敗落的木房,印在火光裡也顯得古色古香,逛廟會,鬧花燈,古老且樸素的習俗刻在陳舊的記憶裡,今夜,依舊是這樣繁華的良辰美景,溶溶月光懷抱大地,火花從將盡的燭油中迸發,華登上嘻嘻夠了的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鬢若刀裁的古典佳人,盡興爭鬧的稚童天真無邪,燈謎點亮了玩鬧人兒的歡愉,然而一種冰冷透骨的寒流卻向我襲來,阻擋了一切來自元宵的歡鬧。

  用筆觸的溫度慰藉自己的靈魂,遠離繁華的街道,悄悄遊走盛滿心緒的世界。總覺得青春滿目瘡痍,一種來自青春年華的消極,在擁抱的人群中悄然的蔓延。,也許是長大的歲月裡,時間讓深的東西越來越深,讓淺的東西越來越淺,我失神,沉浸於自身的沼澤。這樣突兀的昌榮繁盛,只在某個時日,畢竟瑰麗,畢竟淺薄,青春難以容忍此刻的虛無。竟不知如何享受此刻節日的歡愉。

  燈火闌珊,一燈如豆,群山沉寂,夜色如夢。小村裡有此起彼伏的犬吠,月亮很圓,在曠野中灑落光澤。周圍延綿起伏的山谷輪廓,在幽藍夜空的廣袤畫布裡,顯示出醒目的黑影。望自家燈火,覺得溫暖,年輕的自己,年輕的面孔,年輕的目光。在最後一盞花燈處,我彷彿了看到自己孤僻的臉,那是有陰影一樣惆悵的目光所不能穿透的霧霾。

  青春孤勇卻也怯弱,青春欣榮卻也荒蕪。

  萬家燈火在少年眼中燃燒。繁華是繁華,懂人是動人,昌盛是昌盛。縱節日來臨也感到措手不及的孤獨。

  喜歡清涼的荒蕪更勝這千年的歡慶,也許是因為在萬籟俱寂處,萬物寡言,少年聽到心的聲音。

  萬家燈火時,當繁華開幕,盡情享受又何妨?

  萬家燈火時,省時獨享清歡又何妨?

  篇二:萬家燈火盡輝煌

  2017滴答聲中開始了,又是個365,過了一個又一個年,大年三十這晚也習慣看成一個過場,但異地的爆竹總勾起思想的陣陣痛楚。

  十一點多,我捧著沉甸甸的鞭炮走到院外,此頁毫無睡意,鞭炮聲此起彼伏,四面的高樓把我緊緊的擁在這個下場的路上,清清涼涼的風掠過髮梢,稍夾著火藥味的空氣直竄鼻孔,瞬間沁入心底。舉目的霎時,四下燈光,黃的,紅的,白的,彩的……由下而上,普勒一條通天的彩路,直入銀河。低下頭,小巷的紅燈樓順次排列著,無限的延伸著,路清晰而不空曠。這四下的燈光和這爆竹的香氣鋪展開了。心中鄉間的大年夜漸漸展開。

  小村子中也唯有這晚通明,爆竹聲零零落落卻十足惹人喜歡。清晰地記得每年三十晚上,我都要依著稻囤看煙花,一會這,一會那,噼噼啪啪。之後我會點一頓火放響自己家的鞭炮,一陣熱鬧過後,我與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圍在電視機前,直至餃子的熱氣散在第一個黎明。

  低下頭,我不禁落淚,爺爺奶奶此時肯定也在糧囤邊燃放鞭炮,只是那個圓桌卻不再完整。

  再抬頭,四下燈光,萬家輝煌。多少個圓滿的家?多少個殘缺的夜?多少句難訴的情,多少滴晶瑩的淚,全在這萬家燈火,輝煌中一定還有暗隱的憂傷.

  篇三:萬家燈火

  遠遠近近,一家連著一家,一如夢裡闌珊,萬家燈火綴連起城市的輪廓,簡約的像是一幅剪紙作品。

  在一個個平常的夜晚,我離開寫字樓乘車回家,感覺中人與車彷彿是在燈火的河流裡遊弋;一條河連著一條河,交錯輝映,千轉百回,流動與靜止、喧鬧與沉默、華麗與樸素、張揚與含蓄,明滅斑斕,高高低低,跌宕起伏;她多像一首交響樂的樂譜,演奏著歲月情懷。

  街道、店鋪、那麼多的人家、來來去去那麼多的人,以及正在廣場上舞蹈的女人。在我眼裡,夜晚的表情真實而又抽象,城市的靈動只在這一刻,被燈火照亮,彷彿觸手可及,意韻飛揚。

  所有夜晚的燈火都是連續的,貫穿了所有平常的日子;這觸情的燈火又一直延伸著,從身邊抵達城市的邊緣。也許城市的邊緣是農家、河流、山巒、田疇、牧場、樹林,那裡的燈火也同樣正在穿透夜晚,向更遠的遠處伸展,無窮無盡,生生不已。

  “真的像是我曾經見過的北方麥地”。在城市萬家燈火的掩映中,我心中無數次地掠過這句話,而每當那時,北方廣袤平原上的麥地如強烈的北風猛地向我撲來,使人透不過氣。在平原上,我曾經被無邊無際的麥地所震懾,在五月透亮的陽光下,我激動地想跪在麥地的中央,大喊一聲“麥地”。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會有那麼廣闊的平原,那麼撼人心魄浩瀚起伏的麥地?原來這就是老百姓的日子,深邃而又實在。接著,我看見了村莊,還有村莊上正在升起的裊裊炊煙。那一處處村莊散落在麥地的中央,好似圍棋的氣眼。於是,平原活了,平原上有了鍋碗瓢盆、油鹽醬醋、酸甜苦辣、春種秋收、喜樂哀愁,有了愛恨,有了情仇,有了日子的盼頭,有了萬家燈火的明亮。那北方的麥地宛如城市夜晚的燈火,抽象出所有日子的形式,恰似一首經典詩歌的魅力,越過了多少個百年的時光,一如既往地使人親近,難以割捨。

  在每一個清晨,當我走向早點鋪時,車水馬龍的嘈雜聲中,日子的河水開始在新的一天裡流淌。我喜歡看這樣活潑潑的早晨,在那家做牛肉麵生意的麵攤前,擠滿了上學和上班的人,那牛肉麵“一清二白三綠四紅”,辣辣的,撩人食慾。據說是北方人開的麵攤,他們一家從很遠的地方來到被他們稱為的“南方”討生活,將北方的飲食帶到了這裡。其實,在我居住的這座城市裡,聚集了來自東西南北的人們,他們因種種難以確定的緣由,停留在了這個南北過渡地帶,再一代又一代地生活下來,直至最後,融入當地的口音,點亮屬於自己的那一盞燈火。

  我樓下的楊老,是北方佳木斯人,因為60年前劃時代革命的緣由,他來到了安慶,然後,這這裡娶妻生子。多少個年頭過去了,直到現在,他每天早上仍然保留著東北人的習慣,挎個大籃子上街買東西。我看到在那籃子裡有當天的菜蔬、香菸和酒。老人的兒女都出去住了,他就一個人過著。他喜歡和我聊天,在夜晚的燈火下,我們邊抽菸邊聊著,關於世事新聞、關於生老病死、關於在遙遠的佳木斯有他一直夢魂牽繞的故鄉和族人;他一直說著這些,很多時候我已經睏意很深了,老人還在說著。我沒有見過東北的冬天,但從老人的一次次敘述中,我一次次領略著北方的冬天和家的概念。

  看慣了每個夜晚的燈火,人真的像夜晚的一盞盞燈火,用他們的故事,照耀著平實的日子。我的一位當外科醫生的朋友這樣說:“日子是用生命的原火點燃的”。我的這位醫生朋友來自貧困的鄉村,當年是家人省吃簡用,供他完成大學學業。現在,他50多歲了,已經是主任醫師。但對於生命的認識,他曾經以單純“物質”形態的眼光來加以看待。直至後來的在一個晚間,一位古稀老人躺在病床上,拉住他的手久久不願睡去,老人說,怕睡著了再也醒不過來了。也就是這句話,倏然間,讓這位醫生彷彿觸控到了生命的質感。

  於是,活著和生活的故事,綿綿不斷,如四季的輪迴,跌宕不已。這些年,我在做事之餘,間或地書寫著我曾經的朋友和熟人,他們中間有鞋匠、船工、 搬運工、門衛、酒店服務員、花店女工、計程車司機和打鼓的人;他們幾乎都有下下崗和失業的經歷,每日裡為生計艱辛地奔波勞作;宛如河水的流過,他們想的是讓生活儘可能地好些,並能供他們的孩子完成學業。多年前的一個秋日,我登上了所在城市最高的一座大廈頂層,就在極目四望的那一刻,有無數的樓宇和屋頂,從朦朧的城市邊際開始向我衝來,那氣勢很快把我的畏懼感壓迫出來;畏懼什麼?那一刻的體驗直到今天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才得以解釋,就是對生活的態度。我想,在那無邊無際的屋簷下,是無數的蒼生棲息的地方,是屋簷下每一個生活的真實表情,構築起了這個城市的性情,讓城市的每一個夜晚生動起來,並延續下去。我想,屬於我的那盞是否依然明亮,依然照耀我明天的路程。

  明天是日子的希望,是今夜燈火的延續。我年近八旬的老母親生活在外地,每個週末,我總會給她打個電話問安,她老人家又總會重複著上一次交談的內容,說的最多的還是那句話:“要平平安安才好。”這大概就是每一個家庭的願望,每一個家庭的溫馨,每一個夜晚燈火的歸宿。記得有一年的春節我回老家,輾轉了一天疲憊不堪,天黑的時候,當我看見老家窗前射出的燈火時,我幾乎走不動了。我就坐在老家的門前,體驗到家的幸福;那一刻,萬家燈火溫暖心扉,映照遊子歸來。
 

***第二季主題曲插曲背景音樂片尾曲叫什麼誰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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