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那已故朋友的文章

General 更新 2024年06月11日

  朋友逝去,我們除了悲傷至極,也只能在蒼白的文字上面來寄託對他們的哀思了。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關於懷念已故朋友的文章,希望對你有用!

  關於懷念已故朋友的文章1

  立秋的季節,金風送爽,菊氣飄香。

  蘭臺的唱機流瀉著古老的旋律,你緩步走來,在窗邊的位置坐下。

  你臉色蒼白憔悴,和上一次來時談笑風生的樣子不一樣。

  我同一夥書友不知分寸的在旁嬉鬧,一會兒要你為我們即興作詩,一會兒又要你在新作

  《紐約雜詩》上題字寫感言,甚至吆喝著改日要帶你出去吃喝玩樂一番,你點點頭不作聲,

  勉強對我笑了笑。

  我有點不安,開始感到一種「惘惘的威脅」。

  之後,我一直惦記著要去看你,但是書店總是有雜務纏身。我偷懶的安慰自己:「不要緊的,你的微博還開著呢!臉書也還見蹤影,應該沒事,過兩天再去…」

  過了一週,陳X增教授來蘭臺,面容凝重的說:「他…」,然後手指著天,

  我靠著椅背坐下,企圖讓自己說出一句得體的話,但片刻間甚麼話也說不出口,

  我甚至認為自己沒有資格為你哭泣。

  「相識恨晚」不足以形容我心中的遺憾。除了恨晚,更要恨自己的懶散,我是活活讓世俗給

  絆住了。如果我夠聰明,就應該把你這「老」朋友給牢牢抓住,哪怕只有一千個日子。

  2010年春你第一次來到蘭臺,初見面你贈我以王尚義《野鴿子的黃昏》一冊,是我從未見過的版本,裡面收錄一篇你寫給王尚義的悼文—『痛苦、掙扎和成長』。你端坐以「毛體字」為我題簽於書本扉頁。文中你讚美王尚義是「勇士」,那何嘗不是你「自我的投射」。知道你寫書法,我回贈你一冊《王羲之書帖》。

  你天資聰穎、博覽群書,是一座無盡的寶藏。你走過動盪的時代,足跡遍及全世界,是一部耐人尋味的長篇。你。。。以前的生命,我來不及參與,但是,在求知的道路上,我們攝取相同的養份,通過舊書史籍,我們之間產生一種奇妙的連結。

  記得嗎?有一回,我們談個人第一次讀《紅樓夢》的經驗,你說你是在初中,在北平市,從學校圖書館借來的。我是上了高中才讀,是自己買了一部,三民書局出版的。你說你讀到第六回《賈寶玉初試雲雨情》,便打住,且把書給還了。進了大學重讀之後,居然熱愛此書。當時,我有點害羞,並未細問你原因。但我心裡在想,世上竟有這樣的巧合。記得,當年我讀到這一回時,先是好奇的想趕快知道是怎麼回事,讀完之後卻突然厭惡起來,氣賈寶玉,氣他的糊裡糊塗,也替黛玉抱不平。那部《紅樓夢》便被我束之高閣,直到大二那年暑假才重見光明。

  相隔30年,你的同學中,有幾位成了我的恩師,比如教我西方文明史的陳驥老師。你那票好友,

  比如王尚義、李X、莊因…,他們的著作經常出現在我的書單裡,書友間對他們的討論,更是從未間斷。

  2010年仲夏,你回日內瓦看妻子兒女。初秋時,你自日內瓦返臺,開始覺得身體不對勁,上XX做了一系列檢查,醫生為你排定療程。有一天,我邀你和陳教授同來,為你們做了排骨糙米粥和一桌菜,大夥兒吃得開心極了。你與陳教授和詩數首,接著又比劃起太極。我彷彿見到當年那位傲嘯臺大的帶劍少年。

  冬天,就聽你住院開刀,需要長期療養,於是住進。。。。。這一住就住了一年八個月。期間,我去看過你3次,不敢太叨擾你,都是假藉取書的名義。你也來過數回,也都是為了換書、分享讀書之樂。雖然,你因為開刀的關係,不能進食不能發聲,但絲毫不影響我們溝通,我們充分享受筆談的樂趣,我尤其欣賞你的草字,你的字現在年輕人看不懂了,為了看懂你的草字,我下過一番功夫,現在對我來說並不困難了。

  今年7月間,你提到最近檢查報告不樂觀,醫生都束手了,我問你痛不痛,你說不痛,還跟我說

  笑呢!說你妻子9月要回臺灣,並打算定居,你像個愛撒嬌的小男人,說:「到時可就有人管我,沒那麼自由囉!」剎那間我也感染了你的幸福。真想看看你妻子的模樣......我們提到最近看的書,你說剛看完《安娜.卡列尼娜》,現在想看《資治通鑑》,又怕時間不夠,後來你選定了

  張大春《城邦暴力團》。

  當然,還得談談你的詩作《紐約雜詩》,你的兒子。。為你做序,幾次提到他,你臉上立即流露出慈父的光輝。有一次,你為了一件古埃及的拓印文獻跟我探討,說到你兒子在牛津大學教授希臘古代史,說到他精通八國語言,卻絲毫沒有誇耀的姿態,但我知道你深深以他為榮。

  後來得知你是在安眠中離去,我竟高興羨慕起來:「至少你已經超越病痛,再沒人能讓你受苦。」關於死亡,海明威在《午後之死》有精闢的見解,他說:「這世上不是甚麼都能治的,醫治一切不幸的最好的藥,即是死亡。」

  你在沉睡中向我道別,往另一個世界去了,今天,我把你的書信手札裝滿一篋,

  如同我對你的懷念。。。

  最後,我把陳X增教授在你告別式吟誦的悼詩送給你:

  「嗚呼老馬

  從不作假

  而今而後

  上天去耍」

  關於懷念已故朋友的文章2

  去年仲夏,你帶著人世間的千般深情,萬般依戀,匆匆離去。你平凡的身世宛若路邊到處可見的小草,而小草枯了又青,你卻一去怎麼就不再回來了?!……

  我與你相識在一個古老的鄉鎮。那溼潤的土地為我們成為親密無間的朋友,留下深深的印記。近十年的相識相知,你給我的教誨、幫助,令我終身難忘。你的謙和,你的嚴謹,你的諧趣,豐富了你人生的內涵,你的坦誠與磊落讓人感受到人世間的真情。

  曾和你在一起工作過的同志,都有這麼認為,你的豁達和敢於負責的品德,有時讓人難以理解。就因為這樣,才使你蒙受了不白之冤。儘管人們能理解,可是你自已說什麼也不能理解。自那以後,我幾次去看望你,想為你做些什麼,你說你還是原來的你,似乎很平靜。你熱愛生活,珍惜生命,可上蒼偏對你不公平,你被確診為癌症之後,你比誰都清楚由此產生的後果,可當你意識到這是無法擺脫的現實之後,盡漸漸學會了忘記,回到書案上與古人先賢對話神交。

  我知道你對生與死的理解,你曾想過要重回你工作過的地方,感受那怕是一點點慰藉。病癒後,久居生你養你的地方,靜心感受冬去春來,悟聽紅塵滾動的顫音。而這一切卻成了你的遺願。空對你的亡靈,我默默問自己,我們的心是否相通。若是,為什麼在你最後時刻,我偏偏出差在外;若不是,又為何總在思念你?!今夜又在咀嚼為你泛起的哀思。彷彿在接近你生前堅毅,諧趣的人格,見到你枯澀的微笑。其實,你我之間一生一死的相距已不再是可以度量的里程了,但我的默察使我感覺越來越明朗--你沒有離開這個世界。

  關於懷念已故朋友的文章3

  看了朋友部落格上的一篇文章,不由聯想起英年早逝的小學同學——王巨集偉,一個有著1米86個頭,即將拿到博士學位的才子。一晃5年過去了,他的音容笑貌還不時浮現在腦海裡,也許是天妒忌才吧,同學中最優秀的才子卻最先撇妻舍子,離世而去,讓人扼腕不已。

  和巨集偉相識是小學五年級學校成立重點班時,因性格相投,兩家住的又比較近,便天天早上去他家裡會齊一同去學校。巨集偉從小就是個比較靦腆的人,對他人友善大度,他的父母姐姐對人也非常熱情友好,我們兩個小夥伴在一起學習玩耍,關係一直非常融洽。實際上與巨集偉同學的時間只有一年,小學畢業升到初中後,我們就分開了,高中、大學也是各奔東西,但兩人的友情沒有因此而淡化,一直保持著經常聯絡。

  在同學中,巨集偉的學習能力是我最佩服的,他在市一中學習期間,學習成績一直保持在全年級前10名,本來是有上北大清華的實力的。但高考前哈爾濱船舶學院來校招保送生時,不知他家裡是怎麼考慮的,讓他填表去了這所重點裡的一般院校,讓同學們都為他報屈。在大學期間,巨集偉仍是品學兼優的學生,畢業前保送本校的研究生。在我的同學中,上大學升研究生免試保送的,似乎只有他一人,他出色的學習能力和學習成績,讓我也甘拜下風。

  巨集偉是個很隨和的人,做人也比較低調,在校是好學生,在家是聽話孝順的好兒子。拿到碩士學位後,為照顧父母家人,回到齊市輕工學院當了一名教師。可能長期的學生生活的副作用吧,似乎對複雜的現實社會適應較慢一些,參加工作後事業上不太順心,專業不對口,人也比較消沉。幾年後,我們都娶妻成家了,巧的是他愛人與我愛人竟也是同學,他兒子與我女兒又是同一年出生,小學一年級時又在同一所小學,兩家更覺得親近。大概是99年,經過多年與學校不斷申請溝通,巨集偉終於爭得了輕工學院的同意,報考並順利考上了我的母校的博士生,在新的天地裡自由翱翔。如果沒有後來的病魔,不久的將來我相信他一定會成為一名船舶學科的專家型學者,在某個大城市過著安逸的生活。

  01年春天聽到他患肺癌回齊治療的訊息,不免讓我大吃一驚,從來煙酒不沾的他怎麼會得上這種病?走進他家,眼前的巨集偉已是骨瘦如柴,臥床不起。聽他愛人講巨集偉是在大連讀博士快畢業時發現患病的,為了給他治病,不僅全校的師生為他捐款治療,大連日報還登載了專訪,引來了社會各界的關注的捐助。但這些努力仍沒能抵禦住癌細胞的發展擴散,如今已到晚期,只好回齊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儘管心情非常沉重,但我也不得不裝著沒事似的,陪他說說話,閒聊著以前的人和事兒。巨集偉的腿骨也已癌變,不能走路,只能整天臥床。本就不善交際的他似乎這些年與同學們聯絡更少,也很少有人來看望他。空閒時我就經常來陪陪他,希望在他生命最後的一段時間裡多一份溫情。巨集偉早已知道自己的病況,為了鼓勵他,我買來當年在《榕樹下》連載日誌的癌症患者陸幼青的書送給他,希望有助於巨集偉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光裡活的更充實,更安詳。一天晚上突然接到巨集偉愛人的電話,說巨集偉病危,急急趕到他家,與他家的親屬一起把他抬到醫院搶救,但四天後,巨集偉還是走了。出殯那天,讓我感到寒心的是到場的同學只有我一人。我不顧家人勸阻,進了停屍間,與他家屬一起抬著他上了靈車。為好同學,為好朋友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巨集偉去逝後,他愛人去了天津某大學任教,離開了這一傷心地,不久孩子也接走了。

  如今對待女兒的學習,我不如妻抓得緊,惡人的角色基本上都是她來扮。可能巨集偉的離去也一定程度上改變了我的心境。猜想很多人都把生活的過程與生活的目的相混淆了,我只希望女兒各方面協調發展,情商、智商等各指標稍高於社會平均水平就可以了。對任何事努力爭取但不強求,多給她留下快樂的童年回憶,形成更自然更成熟的心態來追求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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