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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03日

  向日葵總是把臉朝向太陽,它嚮往太陽,憧憬太陽,拼命伸長身體去接近太陽。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向日葵的記憶

  先生出去買菜,回來的時候拎了一袋瓜子,對我說:“這個瓜子有小時候的味道!就像用大鐵鍋炒的!”窗外是白雪覆蓋的冬天,記憶的門瞬間被推開,沿著時光的隧道,我一路走一路看,深處有點點閃亮的片段,若隱若現……

  小時候向日葵可沒有這麼文縐縐的名字,北方的人們都叫它------毛嗑兒,它是北方的大人孩子通用的最早的零食吧,當然我說的是平頭百姓家裡。這是一種親民的植物。房前屋後,地邊隴頭,菜園邊上,只要你點下去種子,用不了多久,就可見兩片厚墩墩的芽兒,長出來。有的還頂著一個空空的瓜子殼,憨憨的樣子透著北方人的實在。幾天不理會芽兒就變成了巴掌樣的葉片,它不需要你的關注,自顧自的生長,幾天一個樣,一不留神就比你要高了。再一個不留神居然開起花來,毛茸茸的棕色的臉兒,邊緣一片疊一片的黃色花瓣,長而有清晰地紋絡,花朵碩大,一種大氣而輝煌的美。不論是一棵或者一片都可以構成亮麗的風景。在夏末時節囂張的綻放,仰著毛茸茸的小臉兒追隨太陽的腳步,以至於讓我疑心,它這樣熱烈和絢爛是受了太陽的蠱惑,那執著的追隨,那明亮的黃,都可以看得出這種跡象。

  幾場秋雨過後,明黃的花瓣消失了,面孔的顏色卻越發的深了,棕黑色。邊緣上是蒼綠色的舌狀花托。這個時候的毛嗑已經是形成的初級階段,小孩子們開始打它的主意了,這時候瓜子尚未成熟,皮和籽嚼在嘴裡甜甜的一股水,那些長得茁壯高大的我們只能望之興嘆了。

  毛嗑兒成熟了,大人們用鐮刀把那碩大的盤割下來,扔到房頂。房頂是用草甸子上特有的鹼土和泥抹的,具有極佳的防雨效果,平日裡房頂是禁止小孩子上去的,怕踩壞了,房屋漏雨。可是隻要毛磕頭兒上房了,大人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一則到了秋收的忙季,一則我們趾高氣揚的拿一個半截的毛嗑杆子-----敲毛嗑兒頭,這可是孩子們的專利,把毛嗑兒從毛磕頭上敲打下來。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爬房頂了。秋風吹著,秋陽照著,一仰頭就看到一朵朵的雲兒在藍色的背景裡悠悠盪盪,離天空那樣近,多麼愜意,愜意的我們常常就睡著了,醒來可以聞到毛嗑兒特有的那種毛刺刺的味道。農家的孩子,頑皮不假但是沒有耽誤活計的,一下午的時間,毛嗑和毛磕頭就脫離了,沒有了籽兒的毛磕頭,蔫巴巴、輕飄飄的,不久就成了牛羊的美餐。敲下來的毛嗑兒,還要經過晾晒,用簸箕簸了去了那些不成的癟子,剩下的顆顆飽滿,富有光澤。收到袋子裡,放到倉房裡用繩子吊到房樑上,這是為了防止被老鼠偷吃,我也曾疑心老鼠都是孩子變得,不然為什麼孩子喜歡吃的,它們也都喜歡吃呢?

  當冬天的雪飄落的時候,母親就會到倉房裡,用簸箕盛半簸箕瓜子,倒進燒柴火的大鐵鍋裡,鍋下燒的一般都是金黃的軟軟的麥秸,這樣的火軟,炒出來的瓜子不易糊,於是在北方凜冽的風裡會有一種香香的味道溢位,在一排房子間飄蕩,小孩子們的鼻子是最靈的,順著這種香味找來,說是找哥哥,弟弟或者我出去玩兒的,眼睛卻盯著鍋裡。母親暖暖的笑著,把炒好的毛嗑放到他們的兜裡,毛嗑兒還熱熱的,我們就已經急不可待的裝到口袋裡,跑出去玩,跑起來的時候,毛嗑兒在兜裡嘩嘩的喧鬧著。北方的冬夜異常寒冷,而放瓜子的兜兒貼著的小肚皮總是暖上很久很久。炒瓜子的晚上,通常在閉了燈之後,還能聽到咔咔的嗑瓜子的聲音,直到睡著才停。

  年三十的晚上,孩子們提著用罐頭瓶子和磕頭了***小小的細細的蠟燭,因為燃燒時間短故被如此命名,意思是磕個頭的時間就燒沒了***製成燈籠,走東家串西家,小口袋被瓜子撐得鼓鼓的,一跑就會顛出來,於是我們通常都是邊瘋跑,邊捂住口袋……就這樣一年年的跑大了,跑出了草原,跑出了家鄉,再也找不到那樣可以將天空盡收眼底的房頂,再也找不到那種毛刺刺的味道,和凜冽的風裡的香。

  我們都成了一不留神竄出口袋的毛嗑兒,星星點點的灑在北方寥廓的雪野裡,灑在時間的河裡……

  :向日葵

  想起你,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故鄉。想起那一片片燦爛的金色世界,就算被畫在畫家的筆下,你依然靈動的似一株株火熱的愛。那是一顆顆愛人的心兒吧?那般陽光,那般璨然,那般幟烈。

  那一片片的黃燦燦的世界,那大片大片的田野,一株株向日葵開得那樣熱烈輝煌,也許只有在我的故鄉才可見到,廣袤的田野裡,藍天白雲,清朗的天空下,一大片一大片的向日葵,開出了不同的風景。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竟喜歡上了這一片片的向日葵,喜歡在陽光下盛開的花朵。向著太陽盛開,那樣整齊,那樣一致,全都一個姿式,似一個個軍禮,向著心中的太陽,朝氣蓬勃的開放。

  也許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愛上了這樣的花朵,小到在母親的童年的夢蕊裡,小到在母親溫暖的小船裡。那樣的渴望陽光,那樣的渴望燦爛的世界。

  好似在春天的細雨中,母親已孕育著我。母親沒有因此而停止勞作,卻是勤勞的。母親依舊在田地裡忙碌著,從來沒有停息。

  在廣闊的田野,就算是頂著烈日,迎著風冒著雨,母親勤勞的身影總會出現在那一片片田野裡。想象中,母親的背景裡是一片片的向日葵。我好似能夠聽得到那歌唱,那陽光般的歌唱。

  哦,我多麼渴望去往那樣的世界,那充滿陽光與歌聲的世界。那個我未知的世界,我好奇我渴望,我是那麼那麼的嚮往。

  藍天白雲下,廣袤的田地裡。母親一身寬寬衣衫的母親,行動有些緩慢,她仍然在田裡,她一邊不停地,輕輕的撫摸著她美麗彭脹的腹部,一邊將一粒粒向日葵的種子,播進春天的土壤裡。她的臉兒掛著汗珠兒,似春天的花朵,鮮活美麗,生機勃勃。母親,在孕育著一個新的生命,在親手播種著一個陽光世界。這個世界,因為有母親,有無數母親,而變得如此美麗,燦爛,充滿希望。

  母親的身影是這一片田野裡最美的風景,那一低頭一仰首的姿態,那一顰一笑的表情,無不透射出幸福與快樂,無不映射出勤勞與溫暖。

  母親的背後,遠山進樹還有小河,山是翠黛寒煙,樹是一抹淡淡的綠,小河清澈見沉魚。一隻只紫燕細細的揭開春天的春帷,就似母親被父親曾經掀開的紅紅的蓋頭那瞬,一雙愛慕的雙眼好似在說:我美麗的新娘子,我親愛的老婆,我要你給我多生幾個兒女,我要你過上最幸福的日子。

  羞羞的母親,也許在女兒時就將我環在了她少女的夢中。喜歡寶寶,喜歡的就天天抱著那隻洋娃娃。哄她睡哄她笑哄著她開心,與她做遊戲,與她同歡喜,又一同悲愁。

  就要生我的時候,母親總是喜歡坐在那開滿向日葵的花海中。想她的女兒,是怎樣的粉妝玉琢,怎樣的玲瓏可愛,怎樣的聰慧好學。想的太投入,就在一朵朵向日葵中,看到了我可愛的小臉;聽到了我的哭聲與笑聲,那哭聲笑聲都是這世界上最美的純音樂。純淨、甜美。

  在田間耕作的父親,也總是喜歡累了就停下來,站在開滿向日葵的田野裡深深的呼吸。望著那朵朵向陽的花兒放聲的歌唱,大聲的喊著還沒有出生的我的名子。告訴那些金色燦爛的花兒,他將有一個如花朵般的女兒,如向陽花兒一樣天天向上的女兒。

  也許因此,我與那些花朵有著不解之緣,有著息息相關的情愛,有著密不可分的生活。喜也罷,悲也罷。苦也好,甜也好。總是塗抹進陽光的味道,讓我有一顆堅強向上永遠樂觀的心,讓我從來都是那樣快樂的迎接人生的每一個考驗。

  與我,與生俱來就與那些美麗快樂向陽的花兒為伴,耳薰目染中,我就似那花。那花兒就似我,已將那朵朵花兒的精神,交匯在我的血液裡,我的魂靈深處。

  在陽光下,在朵朵花開遍的家鄉。我慢慢的一天天長大,一天天快樂的成長。因為受到那些花兒的薰染,我的心田裡灑滿陽光,我的世界裡充滿著積極向上的力量。

  也正是在那一片片花海里,與最相愛的人許下心願,今生結同心,誓死不相離。原來愛情一直就似一株株向日葵,早早植入了我生命裡,就似那花朵閃爍著的熊熊的愛的火焰,是那樣豔麗,華美,永恆的美。那些情愛,那些熱烈的生死與共的戀,在我心間無法阻止的泛濫著。

  無論走的再遠,也無論身在何方,一顆心總是被金燦燦的花海包圍著,總會記起立在那片向日葵的花海里,與相愛的人兒牽手,相吻。那陽光在相牽相吻的手心裡,舌尖上快樂的跳動,幸福的歡歌。

  總是覺得那一株株向日葵,不僅僅是植物。而是,帶有原始衝動和熱情的生命本體。那種相愛是生命中的愛,是觸控到了靈魂深處的愛與戀。

  什麼才是生死相依,若沒有愛過,沒有真的愛過,不會懂得,不會明白。也許生來與這樣的花朵有關,生來與這種深切的植物息息相通,相隨相知。因此生活的如此美好,愛情如此甜蜜。

  其實,人生在世,誰的生活又會一番風順?誰的人生沒有過坎坎坷坷?但因為有愛自己的父母的支援,有深愛著自己的愛人堅定不移的守候與關愛,有向日葵那樣一顆永遠向上的一顆心兒。

  有這樣一種人生態度,極積向上,樂觀勇敢,執著,熱烈。還有什麼困難刻服不了,還有什麼不能戰勝!

  我要讚美你,向日葵;我要歌頌你,向日葵。我更要像向日葵一樣,永不言敗,微笑擁抱每一天。做像向日葵般溫暖的人。永懷一顆向上的心,心裡充滿愛,充滿陽光。要想人兒明媚,心兒最先要明媚起來,要想人生燦爛,心態要無有絲毫陰霾。

  :風中奔跑的向日葵

  小時候喜歡向日葵,在家鄉那裡大家都叫它“毛嗑”,我出生在一個貧瘠的小村子,地是鹽鹼地,能種植的作物不是很多,大豆、高梁、小麥、甜菜、向日葵是當時的主打作物。

  那時候最喜歡向日葵開花的季節,大大的圓盤開滿黃色的小花,向著陽光的方向,挺直的腰桿,蒲扇一般的綠葉子,黃燦燦的花朵,置身其中,那種自然的美,讓呼吸都變得暢快。

  那一年,我十三歲,哥哥們都去了城裡打工,家裡只餘下我、父親、母親三個人。

  我剛剛放暑假,正趕上麥收時節,本來家裡也就是十幾畝的麥地,父親一人割,如果每天不停歇,天公作美不連綿下雨的話,是沒有問題的,很快就能收割完。

  可是就在麥收的第二天,父親卻在割麥子時發生了意外,鋒利的鐮刀割在了他的腳踝上,深深的口子,露出裡面白森森的骨頭,血不住地往外流,父親在田裡在傷口上面敷了一些土,才勉強挪著走回家裡。

  回到家裡,我看到那個傷口,傷口周圍的肉已經向外翻,我嚇得如傻子一般不知道要做什麼,母親也嚇呆了,還是父親指揮著我們給他上藥、包紮。

  好容易止住了血,父親愁眉不展,那十幾畝的麥子要怎麼辦,已經成熟的麥子,如果不及時收割,用不了幾天沉甸甸的麥穗便會下垂,再去收割也晚了。

  這個季節,家家戶戶都在收割,自家的人手還不夠,更別提去幫別人家收割了,那時候還沒有收割麥子的機器。

  母親常年有心臟病,自從與父親結婚後就沒有下過地,我更是年年上學,從來沒有割過麥子。

  我自告奮勇地對父親說:“爸,我和媽去收割吧!你在家裡養病,不用擔心。”

  當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這樣。

  我和母親來到地裡時,別人家都在熱火朝天地幹著,一捆捆的麥子像是軍隊裡的士兵,整齊的站立在田間,而只有我家地裡大片的麥子還在迎風招展。

  以前的麥收時節,我都是給父親與哥哥們送水送飯,現在卻變成了我與母親親自收割,那種感覺既新奇又忐忑。

  沒吃豬肉也是見過豬走的,我與母親以前也是見過怎麼割麥子的,只是自己沒有親手操作過,兩個人笨笨地收割、打捆,一開始不是割不好就是捆不牢,幾經周折,兩個人才慢慢學會,雖然速度慢些,也在一點點緩慢前進。

  那時我的個子小,還不到一米五,母親怕我被鐮刀割到,隔一會就叮囑兩句,而從沒有下田幹過活的她,幹起這樣的活比我更吃力。

  大片的麥田裡,偶爾隔一段距離便會有一棵向日葵不屈不撓地長在那裡,跟大片的麥子爭搶著營養。它們也許是頭年有人從田裡走過嗑“毛嗑”時遺落下來的,或者偶然混進麥種裡去的,沒想到卻頑強地生存了下來。

  它們長得細細弱弱,擠在大片麥子的身邊,個頭不如向日葵田裡的同伴高,身體也沒有那些向日葵強壯。但是它們隔一段距離就有一棵,像是哨兵站崗,又像是賽場上的運動員手裡拿著接力棒,等待著起跑。

  天氣沉悶,熱氣一浪接一浪的襲來,我與母親沒有時間休息,也不能去休息,因為時間就是金錢,這麼大片的麥子,不及時收割,如果再趕上雨天就更難辦了。

  可是口渴、悶熱、勞累時刻侵襲著我們的神經,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停下,要堅持。為了給母親和自己打氣,我便定下一個接一個的目標,那些目標便是麥田裡那一棵棵勇敢生長的向日葵。

  它們雖然沒有生活在同伴中,沒有利於它們生長的土壤與環境,但它們還是頑強地活著,向著陽光的方向,綻放著美麗的笑臉。

  我喜歡它們,更喜歡他們的這種精神,在那個貧瘠的年代,那個艱難的夏天,我以它們為目標,一步步地艱難前行。最終與母親一起把豐收與希望收割回家。

  以後的日子,求學、打工,在城市裡打拼,我做過許多種職業,箇中的艱辛只有自己能夠體會,每當想放棄退縮的時候,我的眼前便會出現那風中搖曳的向日葵,還有母親期盼的目光,父親堅毅的背影。

  我一次次的跌倒又爬起,雖然摔得滿身泥濘,但是心裡是甜的,我深深知道,生活的道路上,苦亦是甜,沒有苦痛哪來甘甜。只有經歷了風霜雨雪,依然堅持著最初的信念,向著一個個目標進發,才可能實現夢想,才可能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更美好。

  小小的向日葵,我腦中又一次浮現出它們單薄的身影,在風中搖曳,像是一個奔跑在風中的孩子,從人生的這一站奔跑到下一站,我一次次的把它們看成是一個完整的個體,我越過了一個身影,下一個身影又是上一個的重生,它們就這樣陪我走過艱難,最後到達終點。

  在人生路上,我給自己定下目標,每個目標都是那風中奔跑的向日葵,生怕我追上它,它怕我鬆懈怕我失去鬥志,怕我不夠努力,所以每當我到達到它的面前,超越它時,它就會又一次出現在下一個路口,也許那不是原來的它,只是它的一個替身,它的一個延續,但無一不激勵著我不停地奔跑。

  哪怕它沒有體力陪我,在我擦身而過時,它頹然地倒下。但是有另一個它,在等著我,向我招手,雖然那手臂瘦弱,在風中搖擺,但是那便是它在風中奔跑的身影,它啟迪我引導我,生活中也做一個向著陽光的方向,在風中不停奔跑的向日葵。

  永遠不向命運低頭,仰首向著陽光的方向,我願意做這樣一株在風中奔跑的向日葵,勇往直前,永不言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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