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真實恐怖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18日

  中國古代鬼故事歷史悠久,內容豐富,其傳播經歷了文史結合以及文史分離的過程,其傳播特點是傳播者以史官、文學家居多。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夜半遇鬼擋路

  這個故事發生在解放前的老北京城裡,那個時候姥姥還是個小姑娘,住在大柵欄。這個故事是姥姥的媽媽講給她的,呵呵,看來我愛聽鬼故事是受了姥姥的遺傳。

  老北京城,有著悠久的歷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蘊,故事麼,也就不是一般的多,光故宮的稀奇事兒就能整一本書。咱們在這兒,只講一些平頭百姓的故事。

  有個賣老豆腐的張大爺,經常在門框衚衕、錢示衚衕這一帶晃悠,挑一個擔子,一頭是爐子,一頭是傢伙事兒和材料。他的老豆腐倍兒香。打老遠就能聞到豆腐滷的香味兒。

  那時候在北京,有好多挑擔子買小吃的,走街串巷,賣切糕的、賣關東糖的……相當於現在車站旁邊的小攤販,但那個時候是沒有城管的,這些流動攤販可以隨意的邊走邊賣,到也成了老北京一景兒。

  張大爺天不亮就出攤兒,大概戌時收攤,按現在說就是八、九點鐘的樣子。但是趕上生意好,天氣又不冷,賣到半夜收攤兒也是有可能的。

  忽然有那麼一天,沒見張大爺出攤,接著好一陣子都沒聽見張大爺的吆喝聲,吃不到張大爺的老豆腐,衚衕裡的住戶們覺得少了什麼是的,渾身不得勁兒。大家都議論著張大爺哪兒去了?孩子們吵著要吃老豆腐,女人們就想著辦法哄著,騙著,心想這張大爺怕是病了吧。

  過了大概一個月,有人在衚衕口看見張大爺又出攤了,只是人瘦了一圈兒,氣色不大好。

  幾個衚衕裡的住戶圍上去:“怎麼啦,老爺子,有些日子不見了。病啦?”“呃,病了,染了風寒,老骨頭了不禁折騰。”張大爺接了一句話便不再作聲,男人婆姨們光顧著買老豆腐也就沒再多問,趕緊趁熱端回去讓孩子們吃,眾人便四下散去了。

  張大爺的故事還是有一次和衚衕裡的李大爺喝酒,讓李大爺給套出來的。

  這李大爺的老伴兒死得早,他也沒再找,一個人把孩子帶大,如今兒女都成家了,李大爺也沒什麼愛好,一個人寂寞啊。李大爺愛吃張大爺做得老豆腐,常客,每次買的時候倆人都得聊上幾句。

  時間長了,一來二去的倆人就熟識了,聊得很是投機。哪天張大爺收攤兒早了,李大爺就會把他拽家去喝上幾口,倆人一人捏一個小酒盅,滋兒咂兒的,還挺美。

  張大爺消失了一個月,再也沒有比李大爺更想他的了。那天張大爺剛一收攤,就被李大爺死拉硬拽弄家去了。

  李大爺弄了倆冷盤,溫了一壺酒,一開始張大爺只是悶頭喝酒。直到李大爺問:“他張大兄弟,你跟我說,你這一個月到底是怎麼了,咱老哥倆誰跟誰,難不成你跟我還不交心麼?!”“李大兄弟,你說我多倒黴啊,咳,也怪我。晦氣啊~”李大爺的話匣子打開了。

  就讓我們回到一個月前。

  張大爺清楚地記得,那一天是四月初六,生意非常好,張大爺忙得不亦樂乎,不知不覺地等張大爺收攤兒的時候已經是子夜時分了。張大爺朝天望了一眼,哎喲,瞧這月亮,生得老高,怕是都到了深更半夜了。老伴兒該著急了。

  張大爺趕緊收拾好攤子,往家趕。那天的月亮又大又圓,把地上照得一片雪白,撒了銀霜一般。張大爺穩了穩擔子,加緊了腳步。三轉兩轉,張大爺拐進了一條衚衕,再有幾分鐘的腳程就到家了。

  這時候,張大爺一抬頭看見前面有一個人,走在他頭嘍。之前張大爺一直埋頭趕路,也不知道這人是打哪兒冒出來的。人家都說,走夜路的時候,碰見一個人,比沒遇見人還可怕。這話是有道理的。你遇見一個人,離你不遠不近的,你心裡不犯嘀咕麼。可咱們的張大爺走走夜路是常事,也一把歲數了,什麼沒見過,他著急回家,顧不得想別的。張大爺挑著擔子,衚衕又窄,這人擋在前頭,張大爺過不去。這人走得還不緊不慢的,張大爺跟了一會,心裡的火冒上來,你說這人怎麼這樣,走這麼慢還擋我前頭。

  張大爺想著就喊了一嗓子:“借光,借光!”***這是老北京話,請讓路、借過的意思***。再看前頭那人,跟沒聽見是的,還是那麼慢悠悠地擋著。

  張大爺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好狗還不擋路呢,張大爺心裡罵了一句。可這大晚上的,就他們倆人,張大爺也不想惹出什麼事端,早點回家才是王道,所以嘴上還是客氣的:“前面的兄弟,麻煩您給讓個路吧,我挑著擔子,著急家走呢。”

  您還別說,這麼一說,前面那人突然站住了,張大爺一愣,只見那人一側身,面朝牆,貼牆而站,讓出了一條路。

  如果張大爺就這麼過去,那也就得了。可這好奇心真是害人啊,要不怎麼說好奇害死貓呢。呵呵。張大爺這老頭也倔,再加上好奇,他心說,我非要看看究竟誰這麼逗我,巴不成就是衚衕裡那個壞小子。想著,張大爺就一手扶擔子,一手拍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張大爺覺得嗖的一涼,他一使勁兒,把貼牆這位給搬了過來。這要是換作你我,肯定是幹不出這事兒的,可咱們張大爺就拍著人家的膀子給人家搬過身兒來,顯出了正臉兒。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血紅的舌頭,幾乎要耷拉到正常人肚臍兒的位置。張大爺一聲尖叫,就四仰八叉的躺那兒了。人們發現他的時候,老豆腐撒了一地,人還在那兒挺屍呢。就這樣,張大爺病了一個月,嚇得。

  老伴埋怨他:“你個死老頭子,你說你就過去得了,你搬他肩膀幹嘛?!看你以後還嘬!”

  人們都說張大爺遇到的是個調皮鬼,這種東西就喜歡捉弄人,鬼打牆也是它們的傳統專案。所以,同學們,以後要是遇到了,不要著急,不要害怕,因為它們是不害人的。你端正了心態,自然它們也奈何不了你。

  篇二:那是爸爸怪到我

  爸爸2005年5月1日就去世了,這麼多年下來,他的離去我早已習慣。現在經常打電話問候已七十多歲的媽媽。這也是對因諸多因素不能常回家看望媽媽祭拜爸爸而作的補償吧!這一晃就是六年又沒回家了啊!

  正月裡,樓道里擺上供品,燒上紙錢,說是請過世的人回來過節。搞得整個樓梯道都煙塵飛灰的。我愛人的媽媽是信耶穌的,不信這個,因此我家裡到顯得一片清靜。

  我猜想是有點高興過餘,這幾天就不對頭了。晚上總夢見爸爸,他穿著乾淨的衣裳或勞作或休息或逗姐的小孩,還象他活著的時候的樣子一樣。

  我心底有種不好的感覺,便打電話告訴媽媽。

  媽媽在電話一端聽著,說,“那是你爸爸想你了,又過節了。”

  “是不是真的呀,媽媽!”我帶著種不信任的口氣問。

  立馬,媽又說,“你放心,我們過年你姐幫你忙,已把你那份紙錢化跟你爸去了。他在下面有錢用,還來找這個找那個幹什麼。” 媽媽說著就生起氣來。

  “哦!”

  我應一聲,就將此事放下了。但今年卻奇怪了。我從進入正月來,夢見過爸之後:每天吃完飯就打磕睡,眼睛睜都睜不開,硬要上床睡過覺才見點好。這是不同往常睡完覺就有種輕鬆的感覺。有時反而睡意更濃,就好象熬了好久的夜了樣。這還不算什麼,有時候走路都打磕睡,使得好幾次摔了跤。

  我自找原因,是不是吃藥過量了,是不是有點感冒,是不是,是不是,我努力想著。但都不符合。

  在不知名的感覺中,我的腿象注滿了鉛樣沉重極了。因此,我走路都拖不動了。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活到盡頭了,但又甘心。我便上網查,看哪種病可能出現這種現象,卻總沒對上個號。

  於是,我又跟媽媽打去電話彙報了我的情況。媽媽擔心的問我,要不要她去跟我信信迷信。我聽後想了下,人死了呼吸停了是作不出什麼的。於是笑笑告訴媽媽還是算了。媽媽在電話那端有些失落。

  我帶著棵頑固的心就要與磕睡抗掙到底。這時,媽媽打電話來了。她暢然的告訴我說:“三兒呢,是你爸怪到你,是他在作怪。接完電話,我去跟你立水筷子來,請你爺爺、奶奶及姑姑 都沒站起來。最後請到你爸,問是不是過節了想你了,就去逗你,那水筷子一下子就站起來。”

  我想插嘴,還沒開口,媽又興致昂然的說到,“我罵人了。”我罵他:“你硬是傻兒,看得都命苦,養三個女,你不保佑三個女兒、三個女婿及幾個外孫事事順利身體健康,我就將你的墳挖來掉球它。不管你了。你硬是在下面耍得花兒沒缽缽裝了喔?”

  我沉黙了會兒,想問問媽媽她們有多久沒跟爸爸燒紙錢了。媽媽又對我說:“立水筷子靈得很,我自從嫁進你爸家以來,我就測出來了。有一次,我下巴處的陽子疼痛,去醫生,打了針吃了藥就是不見點效。後來,我才立水筷子,立到是你一個死去的小舅舅怪到我。他小時候就是生陽子沒錢治活活痛死了的。我就跟他悔過,要他保佑我好,我若好了就去跟他化紙錢。這樣一說就真還好點了。但事情忙,沒跟他燒紙錢。我的陽子就始終有點痛。想想後,我就在街上去買好紙錢拿到你外婆、外公及他的墳前去化了。嘿,還別不說,我的陽子真的一下子就好了。”

  “是嗎,沒聽您講起過呢!”

  “真的,你要好。啪!”電話那端傳來響聲。

  “倒了,筷子倒了。三兒呢,水筷子來得快去得快,你也好得快。放心了哈,有事再跟我說。”媽媽那端掛了電話。

  我記下媽媽說的話,晚上睡得特別踏實。第二天起床,走路輕鬆了,磕睡也打得少了。還不到中午,媽媽又打電話過來問情況,我如實彙報了。

  我是個相信科學的青年,但通過這件事,我還是“信了”那是爸爸怪到我,以後逢年過節還是應該燒點紙錢去,適當過點年月還是應該回去祭拜下爸爸。

  最後解說下什麼是陽子。這是我們家鄉的俗話,其實就是指淋巴。

  篇三:半夜替鬼接生

  我的三舅是老家有名的中醫,曾經擔任30多年的鄉衛生院負責人。現在,他已經是70歲的人了,卻活的十分年輕,跟許多50歲的人站在一起也不顯老。

  他保持年輕的祕訣,居然是看淡了生死。他說,人死了跟活著是差不多的,都有家有生活。他說這個話,稍微上點年紀的人都曉得原因的。

  30年前,他還是鄉衛生院負責人,也是這一帶讓老百姓最放心的醫生。方圓十公里範圍,都是他的知名區域。衛生院雖然稱為院,但醫務人員也就三個,真正能夠出門治療的除了他也找不出第二個。他的足跡踏遍了這個鄉方圓十公里的山山水水。

  一天下午,天陰沉沉的,下著綿綿細雨。一個很陌生的村民接他去家裡接生。村民的媳婦兒要生孩子了,肚子已經疼了好幾個小時。看病人家屬著急的樣子,他顧不得吃飯,簡單準備了一下,揹著藥箱就跟他走了。

  或許是村民心裡急,一路過去都不說話。三舅就找話說,問他媳婦兒是生幾胎?那時,計劃生育還管得不太緊,這個地方好多人都是幾個子女。村民也不說話,只顧匆匆趕路。

  他們踏著泥濘,頂著風雨,深一腳淺一腳,走過數不清的坎,轉過數不清的彎,翻過一道道山樑。三舅有點累了,感覺從沒有過的累。他禁不住問,還有多遠?村民還是像沒有聽見一樣,只顧走路。

  三舅實在憋不住了,仔細打量走在前面的村民。這一看不禁心驚肉跳,這個人衣服是青黑色的,看不到臉也看不到腳,沒有遮雨工具,走路像是在飄移。難道碰見鬼了?他一直是不相信鬼神的,接觸過的死人屍體過百,也沒有怕過。他感覺自己身上已經在冒汗了。他大聲地使勁咳,一是為自己壯膽,二是想引起前面那人注意。

  半晌,那人才用好像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的聲音說:“馬上到了。”

  說到就到了,三舅抬起頭一看,在山腰上立著一棟房子,全部木結構,還有院牆,只有一個獨門進去。三舅對這個地方有點熟悉而陌生的感覺,難道是世外桃源?他暗暗想。

  “這是哪裡?”他問。村民又不說話了,直接走到大門口,用手捶打幾下,門就開了。一個看起來很魁梧,頭用青布遮著的男人走出來打量三舅幾眼後點點頭,就讓他們進去了。

  三舅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人***了,但又一想,沒理由呀,我可沒有錢。他小心地問,需要看的病人呢?屋裡傳出了女人的呻吟。女人的呻吟也若有若無的,好像被壓抑不敢大聲叫出來似的。

  村民把他帶進屋去。屋裡僅有一盞松油燈,像星星樣閃爍不定。看來,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這是與世隔絕的人家。有大點的燈嗎?三舅又問,村民出去一會兒,就搬進來很大的一盞松油燈點著,發出淡淡的綠光。他就著這光線看清了女人躺著的床,是那種老式的可以躺好幾個人的那種。床的周圍站著五六個蒙著青布的人,不過他還是一眼就看出全是女的。他靠近床去,想看清孕婦的樣子,但也失望了,女人蒙著青布,下身全部暴露在三舅眼前,看上去雖然沒有多少血色,但還是很有彈性。

  三舅就給女人動小手術,讓他奇怪的是沒有流一滴血。孩子是手腳朝下的,他用了好大的勁才把孩子取出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孩子出來還沒露出頭就被人們用青布遮了抱開。

  孩子的哭聲,也是那種若有若無的。

  手術完成了,外面已經擺好了幾碗麵條。說是麵條,其實一點都不白,甚至可以說是黑色的。三舅哪裡敢吃,怕這些人加害於他,不吃麵就要走。村民就拿了一把票子給他,他說什麼也不敢接。

  村民就說,我們不想佔便宜的,送你一罈酒吧。說著就有人用青布包了一個壇壇,不由分說掛到他肩上,然後用青布蒙了他眼,送出門。

  從出門的那一刻起,三舅就感覺到特別的輕鬆了,因為他聽說過,如果被蒙了眼放出來,就說明他們沒有加害他的意圖,只不過不想他知道那個地方。即使這樣,他也不敢說話,聽任村民把他帶著走。走了不過一袋煙工夫,村民說,上大路了,自己回去吧。

  他慢慢鬆開矇眼的青布,發現天已經發白了。又緊走了約一公里路,就聽見雞叫了。他感覺自己昨夜的事情就像做夢一樣,摸了摸肩上青布包裹的一罈酒,還在,才確信自己不是做夢。

  回到家,三舅把酒罈開啟,整個房間立即被酒香瀰漫。這樣的好酒,他捨不得一個人喝,就分給衛生院的三個醫生。但,他沒有將昨晚的故事講給任何人聽。

  轉眼到了2006年的夏天,一隊考古專家組來到了這裡。專家根據縣誌,發現明朝的一個牟姓將軍墳在這個區域。三舅把自己的奇遇首次披露出來。

  專家組根據他的回憶,很快找到了相似的地方。但那裡不過是亂石堆。商討了一番專家們還是決定進行挖掘,果真尋找到想要的東西。

  一天夜裡,三舅在半睡半醒間,看見30年前那個神祕的村民。他推開房門走進來,把臉貼近三舅,輕輕說,你救了我的家人,但你又害我們無家可歸,我真不知道是該感激你還是恨你!說完,就不見了。

  他把這個事情向專家們談起,都覺得很離奇,但想到根據他的奇遇成功發掘出將軍墳又不得不信。專家組決定向政府部門建議,重建一座將軍府。

  當地政府接受了建議,新將軍府完全根據史料記載的將軍府模樣而建造。目前,這個地方已經成為當地一熱點旅遊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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