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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eral 更新 2024年06月10日

  不同時間洗澡,效果不一樣。早晨起床洗澡,如遇水溫不當,易患感冒。中午洗澡雖可換得一身潔淨與輕鬆,但易引起疲倦。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立秋十八天不洗澡

  我從小就聽大人說“立秋十八天不洗澡”,現在的孩子是很少知道這句老話了,因為常年到頭都有下河洗澡的,甚至是寒冬臘月,還冠以美名“冬泳”。

  2016年夏天,兒子想學游泳,讓我帶他去游泳館。孩子十九歲,秋天開學後就是大三生,不小了。其實大學裡的游泳館規格是很高的,每次也就收費10元,很便宜的,他竟然一次沒去,偏偏要在暑假讓我帶他到離家不遠的游泳館學游泳。第一天來個狗刨式的,學到下午能遊個二三米了。第二個週日再去,到晚上能游上七八米。那陣正好是里約正在舉行奧運會,兒子看游泳比賽比較多,總覺自己剛學的“狗刨式”很難看,第三個週日再去就不願再“狗刨式”,學了半天的蝶泳,效果還不錯,最遠端能游上10米。

  想想還是咱小時候,夏天可以說是一天到晚泡在水裡。我家住在老沂河畔,我五六歲就學會了游泳。那時家裡還沒風扇,當夏天家裡熱得不好睡覺時,便帶個席子到河裡洗好澡,在河岸上鋪開席睡。躺在席子上面,雖然氣溫很高,但河面的微風吹來,感覺還是很清爽,比睡在家裡又潮又悶的老屋裡實在是舒服多了。仰臉數著空中的星星,或翹首以盼偶爾劃過夜空的流星,或者盯著夜空中那慢慢移動的小亮點,不知是飛的老高的飛機,還是遨遊太空的東方紅一號衛星。就這樣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收拾鋪蓋回家。

  常在河邊轉哪有不溼鞋的,我們小時候嗆水受淹是常事,但最終都能倖免於難!不是自救就是被別人搭救了,總是能轉危為安,也許有神靈的庇佑吧!但我們一直嚴守著老規矩,立秋十八天不洗澡!

  立秋十八天不洗澡,肯定有一定的科學道理的,秋到了,寒氣來了,河中洗澡定會傷身的。我們在河中洗澡,不同於現在要穿泳褲泳衣的,那時是脫光衣服,就像現在進浴室一樣,一絲不掛。只有極少數憨蛋愣種是脫完之後就一頭扎進水中的。我們那時下水前是要先做點準備工作的,我想這應該是老輩傳下來的經驗,先來幾下徒手操,舒展舒展一下筋骨,再用手抄起涼水,溼溼腦門、溼溼胸脯,溼溼關節,接下來才慢慢走進河裡,讓身體適應水的低溫。所以我們都能健健康康的成長,無災無難。

  時代變了,環境變了,習俗也變了,唯有我對在河裡洗澡的記憶沒變!

  :洗澡

  城裡人和鄉下人的生活裡有一個很大區別,那就是洗澡。城裡人愛洗澡,把洗澡當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一天一小洗,三天一大洗,吃喝拉撒之外,位列第五的似乎就是洗澡了。因為從小就開始洗,一路洗下來,洗澡幾乎成了天經地儀的事了。

  鄉下人呢也洗澡,但遠沒有重要到列入日常生活軌道。鄉下人是有澡就洗,沒澡就不洗。

  什麼叫有澡就洗沒澡就不洗?比如,夏日炎炎,鋤禾日當午,忽然老天爺澆下一陣急雨,天蒼蒼,地茫茫,沒處躲沒地兒藏,天浴,你洗是不洗?比如,盛夏三伏,酷熱難當,沒有電扇,也沒有空調,最好的降溫方式當然是一絲不掛去河裡泡著啦。女人不能裸洗,但和衣而浴也一樣趣味無窮。你把剛提上的半桶“井拔涼”朝她澆下,她捧起一臉盆水楞頭潑將過來……呵哈哈,噯喲喲,呵哈,還有什麼比看著一群人成為滴滴瀝瀝的落湯雞更為可樂的事情?比如,年下做豆腐,豆腐做完了,瀝下熱氣騰騰、氤著豆香的一大缸殘水,扔了怪可惜,洗澡吧,反正快過年了,洗洗乾淨好穿新年衣裳。比如,男婚女嫁前夕,從此就要告別處子之身成為人家的新郎或新娘了,你總得新桃換舊符、洗個裡外乾淨煥然一新呀!……還有,人將離世,壽終正寢,也總需滌去前塵垢菌、身輕心淨踏往黃泉路,要不,到了奈何橋,人家嫌你太骯髒不讓過去咋辦。總之,鄉下人洗澡好像不是為了清洗身體,而是為了清洗身體之後的事情。這與楊貴妃洗澡有點類似,“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楊美人香湯沐浴,也絕不僅僅是講衛生吧。

  那,不洗澡,身上有了灰怎麼辦啊?

  灰怕什麼?不擋吃,不礙穿,一撲二打三搓四蹭,沒了。哪有老賴在身上的灰?你見過身上結灰殼子的人嗎?沒有吧?再說了,莊戶人睛天一身土,雨天兩腳泥,要乾淨,犯得上洗了。不是說了嗎,人是女媧用泥捏的,洗去一層還有一層,你能洗得淨?

  跑業務的第三年,我假公濟私帶母親去東北看望她的兩個胞妹、我的二姨和小姨。年輕時就天各一方、以為這輩子再也不得相見的老姐仨在一番又哭又笑的痛說苦訴之後,妹妹們決定讓莊戶地裡滾了一輩子的老姐好好體驗一把都市生活。

  都市生活,先從洗澡開始。

  那天,兩位姨收拾了一包洗澡用品,就擁挽著她們的老姐去了后街的“大眾浴池”。還沉浸在初見甜蜜期的三姐妹,走在街上,扭股糖似地粘著說笑,像極了現在的中學生。我跟在後頭,倒像一個失落的家長。

  進門,先買票,每人一塊六。四個人,六塊四。

  什麼?六塊四?這麼……多錢?……我不洗了,你們洗吧。……母親大驚失色,轉身就跑。卻被美麗壯碩的小姨一把抓回來,厲聲說:大姐你幹哈,叫人笑話。二姨卻一旁握著嘴笑個不停。

  二姐,你傻笑什麼?快領大姐進去。

  她們姐妹,也是越小說話越算數。

  買了票,領了鑰匙,進了換衣間。姨們開始脫衣服,母親卻東張西望,滿眼好奇。

  “姐,脫衣服啊,看什麼呢?”小姨催促母親。

  母親臉紅脖粗、賴著不肯脫,小姨不耐煩,上去就把她的外衣扒了、腰帶解了、褲子褪了,但脫到剩一件汗衫、一條大褲衩子時,卻死死揪出,再也不讓脫了。小姨無奈,苦笑著放了手:我的親姐哎,你見誰穿著衣服洗澡來。

  衣服脫好了,小姨幫母親開啟存衣櫃上方的31號,母親指著那一扇小門,問:從這裡進去?

  小姨一愣,接著一聲爆笑,手指著母親,“噯喲,噯喲”地說不出話來。原本能笑的二姨早趴到地上拍開地板了。母親被笑的一陣愣怔,之後也跟著傻笑起來。我笑得直咳嗽,一邊咳,一邊捋喉嚨,那個逼仄的小洞,看著就有種背過氣去的窒息。

  窄小的換衣間裡,四個女人笑了個天翻地覆。

  二十年過後,小姨回山東看望老姐,說起那一幕,我們還是笑得眼淚直流。只是,座中少了能笑的二姨,那喜淚轉瞬就變成悲泣了。

  二姨,已仙逝多年了。

  我念過16年生意經,有四年是關於煤炭的。頭兩年錢少,用汽運。後兩年錢多,用火車運。煤一到站,人便與煤滾在一起了。接貨、下站、出貨,幾十個車皮、上千噸煤炭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到客戶。否則,日損夜耗虧了噸,別說賺錢,哭都沒地方哭。那些天,人每天都和煤炭一個顏色,收工之後第一件必做的事就是向澡堂衝。可是火車站的澡堂不對外開放,要洗澡就得去城裡,去城裡澡堂要穿街過巷三、四里路。那時候的出租業沒現在這麼發達,每天怎麼通過這三、四里路成了我最犯愁的事。

  進澡堂時也犯難為。每次,澡堂賣票的都對著我瞠目結舌。我難堪,更害怕,害怕她不賣給我票。

  進了澡堂,難為更甚。一屋子赤條條、白生生,忽然來了位“明眸皓齒”的黑人,那短暫的曝光,比在舞臺的聚光燈下還讓你暈眩。好在,大水一衝,眼前的黑人便夢一樣消失了。消失了,卻更加讓人恍若夢中了呢。

  只有一次,我急惶惶衝去澡堂,衝進澡間,偌大的澡間竟空無一人。我喜出望外,緊張的神經瞬間放鬆,第一次,沒有立即放大水沖刷自己,而是去鏡中照黑黑的、別樣的自己;第一次,從從容容讓水淋下來,坦坦然然看著清的水落下來,變成黑的水流下來,漫過自己的腳面,黑黑地流進下水道,而後,澄清。如初。

  從煤黑到玉白,從極髒到極潔,讓我忽然感到一種新生的美、一種蟲蛹化蝶的豔絕與喜悅。

  洗澡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

  一個人的身體,整天被衣與帶包著、緊著、裹著、勒著,那心也就難全部放鬆。只有洗澡,可以讓你從容地寬衣解帶、合理合法地把這些包裹除掉,還你一個魚一樣無牽無袢的自由身。如果有條件,還可以在清潔美麗的水裡放一些玫瑰花瓣、滴兩滴熏衣草精油,然後,閉上眼,在玫瑰花的飄拂與熏衣草的神祕中,任身體消融或消蝕,任思緒悠遠或趨近,任靈魂沉淪或升騰……

  可是,這種超級享受只限於一個人關起門來的私情空間。過去那種幾十個人、甚至上百個人的大鍋煮餃子的廉價澡堂子不行。現在那些冠以藥浴、香薰、汗蒸、桑拿名堂卻全是為了一個利字的中心浴場也不行。我不知道別人,反正我若是雜在一條條赤裸的人體中,只有快快洗、快快衝、快快離去一個念頭。至於從容,至於享受,至於像別人那樣頭頭腳腳、犄角旮旯地逐一認真的洗禮;或者嘻嘻哈哈、開著玩笑、拉著家常,或是說著黃段子洗上一個、兩個小時,則從來沒有過。像西人那樣天體浴場,男女同裸,從容豁達,自由自在,我還真沒達到那種境界。

  在魯院學習的時候,洗澡是我最犯愁的事情。學員多,澡堂小。後勤為了節約,又只在規定的時間開放。因此,每次洗澡都是人滿為患,常常是二三十號人一擁而進,十幾個平方的洗澡間,立即成了赤條條、明晃晃的伊甸園。

  我常常因為沒有勇氣挑戰那種高密度的肌膚相接而無功而返。我最怕的是碰上愛笑愛鬧口無遮攔的謝橋。這個靠近越南口岸的北海女,不僅勇於展示自我,頗有自戀情結;還喜歡拉出一個可憐的薄面者示眾。黃白葷素,戲謔笑鬧,常常把澡堂變成遊樂場。有一次,我被她從角落裡抓出來:哎呀哎呀阿芳啊,你是面壁呢,還是洗澡啊?我實在是搞不明白啦?你這麼好的條子,幹嗎要躲起來呀?哎哎,大家來看看,看看這胸脯、這腰身、這圓臀、還有這面板,大姑娘也比不上呢是不是?要是我呀……

  要是你怎麼樣?你還敢春光明媚地跑上長安街嗎?……

  呵哈哈哈……赤條條的女人要是瘋起來,那是神靈也擋不住的。

  若在平時,我一個猛虎下山或是餓鷹抓雞就讓她跪地求饒了。可是,那個時候,我完全是一個呆鵝木雞,縮頭縮腦縮肩縮背,除了趁其不備,帶一身肥皂沫逃走,毫無作為。

  古人云:“澡身浴德”。如果連身子都不能從容洗淨,何談洗心浴德?

  鑑於此,新家裝修的時候,我第一件事兒,就是在寬敞的衛生間裡裝了一隻超大浴缸。

  :用井水洗澡

  去年夏天爬南京紫金山時候,在山腳下覓到一道天然山泉,由於地處偏僻,人煙稀少。就斗膽脫去上衣,躥到清涼的水中。水不過膝蓋,透過斑駁枝葉下洩的日光,光影斑斑映布在水底的鵝暖石上,水面顯得非常清澈。人站在淙淙的山泉裡,方知曉水有多涼,可以用冰箱的冷藏室來形容,膝蓋以下,寒氣叢生,剛岸上滿身大汗的炎熱暑氣,倏爾盡消。掬一捧清冽的水,洗了一把臉,哇噻!那份清爽愜意,恍若捧著冰箱裡的冰鎮西瓜在吃,全身上下頓感通爽,山風拂來,涼意習習。舉目是深山邃林,耳畔有鳥鳴在山林中迴響,此刻,一人,一包,一條涓涓山溪,兩岸卷岸怪石,身心俱在幽僻山林之間,自由哉!快哉!這份閒暇十足的山林野趣,及躺在山泉裡的那份涼爽快意,足和小時候用井水洗澡的快事相媲美。

  早些年,我還沒有考到全中,夏日在鄉間就偶用井水沖澡。由於井水大人挑回家不易,我們村的井也忒深,用來拴桶打水的繩子都十幾米長,而且全村就村頭的一口井。所以我們常傍晚時分,穿著鞋拖子,肩搭著毛巾,三五一群,手執臉盆,盆裡放著臭肥皂,一群伢子就去村西頭一片大池塘去洗澡。夏日傍晚,夕暉殘照,西邊山頭的晚霞如血,頭頂的天空青冥深邃,幾隻歸巢的鳥兒,揮舞著翅膀嗚咽低鳴,從頭頂上高高地掠過,常吸引我的目光,追隨著它們輕巧的倩影而遠去。阡陌上還有寥寥幾隻蜻蜓沒有方向地亂撞,它們的夥伴早就去林蔭草窠間休息去了。這時候,醉頭醉腦的蝙蝠也上陣了,它們靠聲波的原理在青幽幽的天幕間尋捉昆蟲吃,這大自然的一切,總是那麼有趣,且十分和諧,大傢伙各忙各的,互不干擾。

  洗澡的娃子們,就站在塘邊的草皮上,嘩嘩地用塘水洗澡。若塘不深,就直接光腚躥到水裡,全身上下地褪髒,什麼胳肢窩、大胯丫,前心後背的褪,塘水洗澡也不錯,只是水質容易攪渾。上岸後全身打滿肥皂沫子,自己把自己小身軀上扣除一條一條紅印子,恨不得把全身的“老古漆”全扣掉。那時候,農村伢子洗澡在糊差事,倘若仔細檢查,耳後門、胳膊肘、大胯子那地方,全是黑漆漆的髒,扣都扣不掉,果然和黑漆有地一拼。所以,過去我們髒伢子洗澡,那幾個地方,一定得當重點部位扣,一褪一大卷啊,就像一顆老鼠屎一樣,一卷一卷地滾落到水中,扣得褲襠裡小泥鰍也一蹦一蹦的。那時候農村男伢子糟是有原因的,“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就是我們的寫照。平常不是騎牛,就是放鵝,閒下來還要哄,跪在地上玩彈子,一鬨哄一身臭汗。還會爬樹掏鳥窩,驚得喜鵲嘎嘎嘎地在樹上叫個不停,生怕我們把它千辛萬苦搭其來的窩給搗了。

  總而言之,那塘水洗澡,是不如井水的,沒有井水涼快和乾淨,這適合火性大的年輕人和孩子,常有腰痠背痛或關節不好的人,禁忌用井水洗澡或浸泡。早些年,有位大學生怕熱,晚上一邊看書,一邊打桶井水泡腳祛暑,他到好,水泡著腿又不活動,就放在水裡泡,後來腳凍成關節炎了,走路都不能下腳,就是沒有掌握用井水洗澡的原理。井水再冰都不可怕,只要你衝完澡後,打幾趟“迷蹤拳”,要不揮舞下胳膊,踹幾下腿的,讓全身血液充分流動起來,就能起到中醫上的陰陽平衡作用,內在的細胞肌體運動,就會擠壓出去體內的短暫寒氣,起到活血去寒作用。你看常年酷愛游泳的人,下水前,都會在岸上作個短暫的熱身,就是讓全身肌肉和細胞都活躍起來。否則“早立秋,涼嗖嗖。”小胳膊,小腿的,一下襄河,河水深且下面涼,小腿一抽筋,不會水的人,眼珠一翻就讓“水得貓”拖去了;會水的,也在水裡齜牙咧嘴地扳扭曲到一起的腳拇指,和拽腳背牽引小腿部抽筋的肌肉,那何苦呢?所以,你看運動愛好者都注意活動活動身體,所以井水沖澡是可以的,但不能在水裡常時間的浸泡,否則到老,不是這酸,就是那疼,那滋味,到時候,你就懂了。

  後來上全中,就搬到城裡來住。單位宿舍大院裡,那年頭常停水,院子裡就留了一口井。有時候單位年底分魚啥的,大家都圍在井邊打浪魚,有時候家裡拖地,也到井邊提幾桶水回家倒大盆裡,用來拖地。那時候人節約啊,連電風扇都捨不得開,更甭提空調一天到晚不要錢似的開。現在對門住著一對小夫妻,剛結婚添小孩子,我一轉到陽臺上,就聽到他家空調外機整日呼呼得響,浪費啊。現在年輕人想法和我們那年頭,是不大一樣了。我們那時候衝院子捨不得自來水,都去井邊提幾桶井水回來,把院子水泥地衝得涼氣氤氳的。

  一開始進城,和老表們還保持這農村當年的習慣,提著小鐵桶,帶著肥皂,這時候已經有香肥皂了,也有洗髮精了,洗得比較乾淨。把單位大院子裡的井,當成農村的小池塘了。有次晚上8點多,天已經黑了,我們剛在井邊提水上來,給身上打肥皂。忽然聽到一聲驚叫,“快不進去,有人洗澡。”一位老伯帶著他閨女剛跨進單位大院們,就嚇得退出去了。其實天烏漆扒黑的,我們又都穿著褲衩,怎麼會漏光呢?後來,我們都不去井邊洗澡了,直接提著井水到自家院子裡沖涼,但是城裡就是不方便,有次二樓的小姑娘趴在陽臺上看,搞得我們換衣服都不好意思換,就比我們小几歲。哎!這以後,常等晚自習看完書後的十點多才洗澡,就是為了貪圖那份井水沖澡之涼爽,都上癮了。

  提幾桶冰涼的井水回來,把院子裡的大盆倒滿。再提一桶回來,就著城市裡的月色,和漫天眨眼的星星,站在葡萄架下,就開始洗澡了。把一桶水兩手舉起來,舉過頭頂,對準頭和身體,嘩的一倒,我的天啊!那份涼爽和快意,恰似“久旱逢甘霖”般爽快,全身從上到下,從裡到外,乃至五萬六千根汗毛孔,都沁著清涼,那一身暑氣和汗漬,就和七仙女嫦娥一起飛到天上的一鐮彎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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