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嚇人的鬼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26日

  每當我們看完一些嚇人的鬼故事時候我們都會呆呆思考幾分鐘,有時候鬼故事就是有這樣的魅力。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還是山林,還是茅屋,還是這樣一個自己,對面卻不是當年之人。曾經的面目滄桑,如今的青澀面龐,就算神情再如何相似,依舊再非當年。

  “先生來晚了,家父已去了多時。”年輕人深深地我一眼,良久才說出這樣一句話。

  “晚了嗎?”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肩膀卻不由自主地顫慄,鼻頭髮酸。許久,控制住心情,又看這個和往年之友有著近乎相同的相貌卻青澀很多的年輕人。

  “已經入土為安了嗎?領我去敬杯水酒吧。”

  “先生卻是忘了,家父是不能吃酒的。”年輕人說著,語氣突然低沉,伴有一絲激動,讓人有些莫名其妙,“這是禁忌,人去了,也逃脫不了的禁忌。”

  年輕人的話讓我愣在了那裡,腦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和老友的當初。印象中,老友確是不喝酒的,不過原因倒是未知,只當是個人習慣,不曾想這竟然也是老友諸多禁忌的一種。

  老友是位林獵,林獵不單單只是在山林中的獵人。當然,這麼說也無可厚非,老友一直都是在林中打獵的,不過林獵終是不同,他的一輩子都賣在了林子中。

  據老友所說,他的祖上是不知因什麼關係被封的林神,負責守護這片山林。在我的理解中,林神應該和山神土地之類相同。當然,也可能混得更差些,畢竟現在有誰聽說過林神?但老友對我的這一看法表示嚴重抗議,雖然他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祖先封為林神的是誰,不過畢竟是自己的祖先。所以在老友的口中,自己的祖先,也就是所謂的林神,是比山神土地之類要高上許多的。

  林神掌管的是萬物之子,林是神明賜予生命的起始。這話若是放在現在,必然只是一個玩笑。但據說在許多許多年以前,確實是這樣,不過後來,人們對林的依賴不再那麼重要,於是便反過來變本加厲地索取起來。

  今兒這個砍一棵樹,修一間房子;明兒那個便砍兩棵樹,修兩間房子。總之,這樹就一點點地沒有了,林神的地位也就日漸削弱了下去。終於有一天,林神不再那麼重要了。林子都不那麼重要了,還要林神幹什麼?但這所帶來的影響卻是沒人想到的。為了生存,世代守護林子的林神最後反倒打起了這林子的主意。明目張膽地砍伐當然不可能,但背地裡弄些什麼倒是可以的,比如打獵。只是這代價,大概是老友的祖先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他們直接從受到祝福的不為人知的小神,變成了受到詛咒的不為人知的獵人。

  詛咒便是詛咒,世代遺留了下來,到老友,再到老友之子。與其說是詛咒,倒不如說這是一種禁忌,從老友祖先背叛林的那一刻便註定了的禁忌。曾經由他的祖先所揹負、之前是老友所揹負,現在變成了老友之子所揹負的。

  我曾經問過老友,為什麼不改變職業。記得老友很是滄桑地嘆了一口氣,面目苦澀地說:“這也是註定要揹負的。”之後,老友給我講了一個故事,關於林獵變職的故事——

  我們已經背叛了忠誠,怎能再背叛自己的信仰?這是每個人都自動揹負的,但總有那麼一兩個會耐不住性子。當他們選擇再次背叛時,便註定了一切。

  如今也有些年頭了,還是我小的時候,那時爺爺都還在,族裡有個不聽話的族叔。說是不聽話,其實不過是人有些活頭***注:活頭,這裡為方言,指人頭腦靈活***罷了。那個年代,人有些活頭還是有好處的,古靈精怪,多少會撈到些好處,但這族叔有活頭,卻是過分了。過分了,便不會安分。於是便想著離開這世代居住著的深林,到外面闖蕩一番,若是闖蕩好了,大概也就不用回來了。

  族叔是不是第一個違反這禁忌的我不知道,但卻是我第一回見到的。當然,也是我見過的惟一一個。當年父親和爺爺苦苦地挽勸,卻是無用。族叔打定了主意,便離開了,但沒過多久,又回來了。

  我記得當時我頗為意外地問了一句:“平安回來了?”現在想,這有些幼稚的話語卻是讓當時的老友情緒激動了起來。

  “平安回來了?呵,是回來了,活著命回來了,回來了不到七天,便死了去。這算是平安地回來嗎?”

  當時老友的話讓我有些沉默,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整個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許久,老友才啜泣著說了些話,那話所浮現的場景,至今還在腦海中有著深刻的印象。

  可能也算是平安地回來了吧。老天眷顧,族叔終還是回來了。只是那身上……回來的族叔,我甚至都不知道還算不算是人了。進化論知道吧?但那時候在我們眼前上演的不是進化論,而是退化論!族叔身上長起了皮毛,一點點向著猴子變了回去。就……那樣子……一點點地退化了。族叔身上癢啊,狠狠地抓著自己,身上都血肉淋漓了。那長出的毛都翻卷著,全身都是血,他還是不停地抓著,直到完全變成了猴子的樣子。而這……還沒有結束。知道嗎?還沒結束啊。退化成猴子了,身上都血肉淋漓了,還是要變化啊!葉子,對,葉子,還有樹皮,就長了出來。族叔又開始疼,身上的表皮慢慢地固化,一點點固定了起來,變得和樹皮一模一樣,還長出了葉子。最後,族叔竟然……竟然就那麼活活地疼死了。

  其實,老友給我講這個故事時,我不過是第二次見到老友。我旅巡各地,專聞奇聞異事。那次也只是為了聽老友講述,卻未想到後來竟然和老友成了莫逆之交。

  想著老友,眼角不由得又有些溼潤。與老友也將近一年沒見了,只是從未想過,一年之前的那次見面,競成了永別。

  我還清楚地記得,一年之前,也是這樣一個茅屋,年輕人還未像如今這般成熟。老友與我席地而坐,講著自己新知道的異事。

  嘿,你不知道,我最近又聽說了一件異事,和我有關係的,也是林獵的那點兒事。其實我們還有著不死的禁忌,沒錯,就是禁忌。不敢相信,禁忌還能讓人不死?我也不敢相信,可據說這是真的。在林獵的禁忌中,有這樣一條——林獵者不得獵食走龍。走龍,也就是蛇了。緣由什麼的我倒並不清楚,畢竟是禁忌,沒人會輕易地去觸犯。不過那些族人倒是告訴我,林獵若是吃了走龍,便會體布瓊鱗,身上亂七八糟地長出些東西,喪失自己的體溫和部分思維。龍是長生不死的,走龍倒不會。但若是林獵者吃了走龍,便會長生不死,受盡煎熬。是好是壞,誰知道呢?這個是禁忌,他們說的,我倒是不想嘗試……唉……

  老友那長長的嘆息和略顯玩笑的話語仿若就在昨日,但人卻是真的不見了。半個月前,突然收到老友的信,說要見我最後一面,原因卻沒有說明。我匆匆丟下異地的事務,但還是被耽擱了許久,交通又是不便,沒想到竟連老友的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

  看著年輕人那與老友相似的面龐,不想去想,但老友的面孔卻不時浮現在腦海中,於是又和老友之子談了起來:“他……是怎麼去的?”

  年輕人只說了兩個字:“禁忌。”

  我有些詫異,年輕人眼角卻滑出了淚:“禁忌,該死的禁忌。父親喝酒了,父親竟然喝酒了……一個月之前,父親收到了一封信,竟然發瘋地喝起酒來。父親他是知道的啊!這是禁忌,這是禁忌啊!”

  “禁忌……”

  年輕人的目光呆滯了起來:“禁忌啊……林獵是不能喝酒的。酒是糧之魂,糧是木之根。林獵怎麼能喝酒呢?喝酒,這是大忌啊……父親在床上,連血都吐出來了,最後活活吐血而死,就那麼去了……父親為什麼要喝酒啊……”

  酒?老友為什麼要喝酒呢?信?又是什麼信呢?

  “那信……”

  “被父親燒掉了。父親不提,只說那是銘文,我看不懂……”

  門突然開啟,刮進一陣冷風。到時還是黃昏,不覺中竟然已是夜晚,天完全地黑了下去。我和年輕人向¨外一眼,黑衣、黑袍、黑麵具,一身的黑。

  那人聲音有些沙啞:“那信是我寫的。有什麼不懂,來找我吧。”言罷,轉身便走。

  年輕人猛地一顫,咆哮:“你是準?為什麼要給父親寫信?”

  那人一頓,繼而又向林深處走去,聲音卻悠悠傳來:“我是他的族叔,或許你應該叫我爺爺……”

  我和年輕人對視了一眼。

  “走吧……”他說。

  “去吧……”我說。

  至於前方是什麼,我不知道,也沒人知道。前面有的,只是黑夜中林的陰暗……

  篇二

  這年春末夏初,我生了一場莫名奇妙的病。這場看似平常的小感冒,竟讓我在醫院裡折騰了兩個多月。

  得病初期,我住進市醫院急診科。這是一幢老式的三層磚混樓,看上去已有百年曆史,外觀雖顯陳舊但內部格局還是不錯的。或許是在急診科經歷的生生死死太多,以至於其他科室都早搬進醫院新區了,惟獨留它在這座老式的樓房裡。我住的病房在二樓盡頭左邊第一間,斜對面是衛生間,走廊的另一盡頭是醫生辦公室和手術室。

  我的這間病房雖有點偏僻,但通風好陽光足,並且窗子外面爬滿了好多綠盈盈的爬山虎。這片生機盎然的綠色,多少讓我飽受病患折磨的心情,生出些許快樂念頭。

  在醫院住久了,看在眼裡的生生死死,真的讓人覺得人生的苦痛無邊,悲喜無常。住了二十多天的醫院,我的病因一直不明朗,咳嗽聲依然沒完沒了。每天難忍的咳嗽讓我感覺心肺間就好像揣了一個大氣球般難受。讓我極度鬱悶的是,同一間病房的人都進出了好幾撥,惟我一個人絲毫沒挪窩的跡象。醫生最後一次會診後,決定把我轉到上一級醫院進行治療。

  也許是病久了身體虛弱的緣故,以致於在轉院的頭一天晚上,我能遇見他和她。

  那天下午,醫院下達了轉院通知後,陪護的女友回家去收拾換洗衣物。

  傍晚的時候,女友被一場滂沱大雨阻斷,看著又是雷電又是風暴的,我就讓她別再回醫院,等第二天一早再趕過來。

  這是一場人們渴盼了太久的春雨,一直嘩啦啦下個不停。雨聲催人睡,病房裡沒說話的物件很無聊,我躺床上會書,在不自覺間睡了過去。

  八點一刻,小護士來查房,我清醒了半個多小時,接著前邊的內容又會書,又在不知覺間睡過去了。

  “叔叔。”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一個激靈我睜開眼睛,驚嚇之下我沒完全清醒過來。我睜大眼睛環視了一下週圍,才猛然想起這間病房裡目前就只躺著我一個病人。十幾秒後,我重又閉上眼睛繼續睡。

  “叔叔。”這一次我沒聽錯,真的是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我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在我的病床後面,果真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他仰望我的小臉髒兮兮的,頭髮衣服褲子也是汙跡斑斑,大下雨天的還赤著個腳。

  哪裡來的孩子,夜半三更的還到處亂跑,家長難道不擔心嗎?我心裡暗暗罵道。

  “叔叔,我找不到我媽媽了。”小男孩的聲音裡夾雜著一些哭音。

  “你媽媽是在這裡住院嗎?她住哪一個科?”我問他。因為我確信,今晚在睡過去之前,我從沒見過這個小男孩,也沒聽到過有病人家屬找小孩子,可以肯定他不是我這樓裡跑丟的孩子。

  見他一直蹲著捂肚子,我下床來問他,“是不是肚子痛?”

  小男孩說:“我媽媽是吳梅梅,我要找她。”他幾乎要哭了。

  看他渾身髒髒的小模樣,我心裡不由得又責怪起那個不負責任的媽媽來。我向他伸出手去說:“來,叔叔帶你去找媽媽。”我準備把他帶到走廊那邊的護士站去。

  出了病房門,也許是下雨的緣故,走廊上吹過來一陣冷嗖嗖的風,打了個冷顫後,我突然有點尿急。走過衛生間時,我讓小男孩等在門口,自己進去方便。還沒等我回轉,就聽到外面有一個女人在衝我們這邊喊。

  我急步回到門口,看見有一個女人在我們相對的走廊裡出現。

  “小X。”對面的女人又喊了一聲,我沒聽清楚她叫的是什麼,卻看見門口的小男孩已朝著她跑過去。

  “你到處亂跑,媽媽到處找你。”那個女人一把摟抱住小男孩,埋怨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又急又脆。 “給孩子穿上鞋子,小心會有碎玻璃紮腳。”我跟上去忍不住告誡了一聲,女人似乎向我笑了笑,牽著孩子的手下樓去了。

  那個媽媽雖然沒來到我面前,但就著走道的燈光看,她整個人似乎也是髒兮兮的,身上到處都是汙跡,頭髮也亂糟糟的。這般模樣的媽媽,怪不得會把孩子帶得那樣的可憐。

  這場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凌晨才停止,等一早趕來和我匯合的女友上了救護車後,我才發現跟車的小護士滿臉疲憊不堪。一問才知昨晚她替小姐妹倒夜班,從接班就忙到了天亮。

  她慘白著臉色說,都是這場大雨惹的禍,市郊出了一場連環大車禍,急診這邊送來五個,最後結果三生兩死。最可憐的是死了的那對母子。母親很年輕,那孩子挺可憐的,軋到了肚子,送來沒多久就死了。媽媽還搶救了大半夜,呼吸和心跳一直時斷時續,一整夜累得我們夠嗆,最終迴天無力。

  那個瞬間裡,我敢肯定我的臉色絕對也是慘白的,腦袋像充了氣一樣的膨脹起來。我想起了昨夜的小男孩和那個髒兮兮的媽媽。粗略算了下,我見到他們的時候正好與車禍後的時間相吻合。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天知道,鬼使神差的我問出了這個問題。

  “吳梅梅,跟我同學的名字一模一樣,這個我記得清楚。”小護士脫口說,緊接著又好奇的問,“是你認識的人?”

  我沒法回答她,因為我的咳嗽聲又激烈起來了,感覺咳得我心肺都快掉出來,咳得天也旋地也轉了。

  後來,就此事我諮詢了長輩。他們異口同聲地說:“可憐天下父母心!當時那媽媽在搶救時的呼吸、心跳時斷時續,那是她在找自己的孩子。找到了,她才能安心地離開。”

  在心裡,我也便釋然了。醫院本是生老病死的場所,在那個雨夜,不管我是否真的遇見過他和她,那位母親都是值得敬重的。

  篇三

  青雲開始跟蹤自己的老婆,他發現自己的老婆有些不對勁。他是一名警察,經常不在家,他發現自己的老婆對自己的感覺變了。

  青雲是警察,任何的變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發現老婆最近很愛打扮,床上用品也換了。出於職業的敏感,他知道,老婆肯定是有了外遇。

  這件事還沒有得到證實,他還是願意給老婆一次機會。他想親眼看見,用事實說話。他開始偷偷跟蹤老婆。

  像一個間諜一樣,青雲每天都跟在老婆身後。果然不出他的預料,青雲沒有費多大的工夫就捉住了兩人。

  老婆看上去並不驚愕,好像在等著這一刻的到來。青雲青筋暴出,他非常的生氣,生氣自己的老婆居然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青雲咆哮的說:“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對你怒夠好嗎?為什麼這麼對我,你說啊!”

  老婆看上去異常的平靜,她嘴角有了一絲輕蔑的笑意,她說:“我嫁給你,跟守活寡有什麼兩樣?”

  青雲徹底的瘋了,他現在什麼都不是,只是一頭野獸。青雲怒吼一聲隨手抓起一個菸灰缸將兩人砸死在酒店裡面。

  青雲沒有辦法發洩自己內心的悲哀,他深愛的妻子居然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被自己抓到以後一點悔意都沒有,反而嘲笑自己的無能。青雲把自己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破案上面。這本來是一件為民除害高尚的事情。

  但是,現在,青雲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再愚蠢不過的人。自己獻身的事業沒有讓他得到榮譽,反而讓他受到侮辱。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曾經自己那麼深愛的妻子,居然會背叛自己,青雲狠,恨自己的工作。

  接下來,等待青雲的就是法律的制裁。不管他曾經做過多少有利於社會的事情,不管他有怎麼樣的理由,殺人最終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青雲很不甘心,他不想自己這輩子就這樣結束了。

  青雲在做警察的時候念過心理學,他知道怎麼樣偽裝成一個精神病人逃過法律的制裁。青雲開始聲稱自己看見了鬼,他每天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不洗臉,不刷牙,鬍子長得很長,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流浪漢一樣。

  一般情況下,流浪漢都是一些精神病患者,

  青雲開始流口水,大小便失禁。青雲每天都抱著自己的頭,瘋狂的撕扯自己的頭髮,這樣看來,嘴裡叫著:“不要過來,我不是故意要殺死你的,你不要過來,你放過我吧。”

  大家都以為青雲病了,嚴重的精神病。大家都以為是這名警官因為殺人,心裡遭受了巨大的刺激,現在才變得神經兮兮的。大家都覺得青雲很可憐,自己一心投身事業中,抓捕了不少的罪犯,但是自己最深愛的人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大家都很同情他,覺得他任然是個好人,只是一時衝動做錯了。

  青雲成功的騙過了所有的人,他做出了巨大的犧牲還來醫生的鑑定證書,醫生通過一系列的檢查,證實青雲患上了精神病。

  青雲沒有被關進監獄,而是進了精神病院。裡面的醫生也很同情青雲的遭遇,醫生給青雲特別的照顧,這也是青雲的上級要求的,一個優秀的警察,可以享受這些。

  青雲經過很長時間的治療,他開始慢慢的好轉。青雲不再隨時隨地大小便,不再口水直流。醫院裡面的護士將他收拾乾淨,他還是擁有那張英俊的臉。青雲的病情的到了極大的好轉。經常有心裡醫生對他進行測試。一切的資料都是好的,青雲心裡非常的高興。

  他是一個城府極深的男人,他能夠忍受這一切,把自己真的當做一個精神病來看。他做到了,而且很成功的騙過了所有的人。他其實早就知道老婆有外遇,他需要一個人來照顧自己的家庭。

  但是,最近妻子卻提出了要離婚。青雲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也不能離開自己,老婆是自己的,她只能屬於自己一個人。就算是出軌了,她也絕對不可以離開。青雲就是要這個女人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和那個男人永遠都只是地下情人。永遠都見不到太陽。

  青雲狠狠的想到,都是你要離婚,你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你做夢,你一輩子都不可能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除非,你們兩個去地獄做一對鬼夫妻。

  青雲還想挽回,因為他想折磨妻子和男人一輩子,但是妻子卻想著要和自己離婚,這是不可能的。既然要離婚,你就***。

  青雲很快通過了各項的測試,測試他的精神病已經好轉,不需要再留在這裡,青雲馬上就要重獲自由了。

  青雲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

  青雲回到家裡,他沒有孩子,家裡空蕩蕩的。青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忽然,他的眼睛睜大了,空氣中似乎夾雜著血腥氣息。

  青雲是一個專業的警察,熟知很多的事情。血腥味他是再熟悉不過的,他平時不和父母一起住。平時照顧他們的都是自己的老婆。父母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青雲仔細的查詢著房間裡面每一個角落,沒有任何的發現,青雲心裡覺得更加的不安。青雲出於職業的敏感,他知道這裡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才會有血腥味。

  知道這裡潛藏著危險,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的線索,這是最讓青雲覺得恐懼的。他知道身邊有危險,但是他一無所知,無從下手,只能坐以待斃。

  忽然,他驚恐地看見渾身是血的老婆端著一碗湯走了出來。以前,青雲回家的時候,老婆也是這樣端著一碗湯給他送過來。但是現在,青雲覺得頭皮一陣的發麻,老婆是自己親手砸死的,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老婆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回來了,喝下這碗湯。”

  青雲一把掀翻了湯,一碗濃稠的血液撒了一地。青雲嚇了一跳,“你想做什麼!你已經死了,你還能做什麼!”

  老婆瘋狂的說:“你以為你躲在精神病院裡面,我就拿你沒辦法,你這個騙子,你裝精神病,逃避法律的制裁,知道我們進不去,你真是太聰明的,我就等著你出來!”

  青雲哈哈大笑起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嗎?我錯在一心在事業上,沒有時間好好的陪你,是你自己不守婦道,忍受不了孤單,所以你才有了婚外情,我不能忍受,我那麼愛你,你卻背叛了我,我知道我也有錯,我不應該殺死你們,我應該讓你們是身敗名裂!”

  老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原本以為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但是,她太自私,沒有考慮到青雲的感受,青雲有錯,但是情有可原。

  女鬼忽然跪下了,她深深的說到:“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毀了一個好警察,希望你忘了我,開始新的生活。”說完就消失了。

  女鬼再也沒有出現,青雲也開始了新的生活,但是他一直沒有再婚,始終孤單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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