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好吃的日料店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20日

  《深夜食堂》裡孤獨的老闆和食客冷暖的人生,讓日式料理大火起來。杭州的日料店更是多如單身狗,如何找到又便宜又正宗又好吃的日料店呢?快跟小編一起來看看吧。

  NO1.懷石

  【曼殊懷石料理】:杭州市西湖區八盤嶺路1-1號紫萱度假村內

  傳說“懷石”兩個字原來是指坐禪的僧人在腹上放上暖石以對抗飢餓的感覺。再傳下來,研習茶道的日本人為了護胃,會在吃茶之前請客人吃一些精緻的飯菜,作為墊餐,量自然是不能多的,這就有了懷石料理。懷石料理是日本料理當中的上乘之物,極端講求精緻,無論是器皿的選擇還是食物的擺放都有很高的藝術追求。而最為重要的食材,只選取當季才有的原料,既有季節感,又能最大限度地利用食材的肥美度帶來的色澤、香味和口感。

  適當地燙熱或是冷卻盛裝的器皿,讓客人熱菜趁熱吃、冷盤趁涼吃。如若魚刺較多,亦會仔細剔除。甚至和客人之間有了一些美好的默契,不要噴太香的香水,否則會蓋過食物的香氣。如此這般,體貼入微。

  一頓晚飯,13道菜,吃了3個小時

  懷石料理只限於一年四季應季的食材而做出選單,十分重視季節感。圖為懷石料理裡的其中一道“八寸”。

  想到杭州沒有一家真正的懷石料理,餘斌準備做一件與眾不同的事。他要去京都找一個地道的廚師長。

  “我們要在杭州開一家真正的懷石料理,但是其中部分食材肯定是要在當地找的,你覺得這個問題大嗎?”他問了所有候選人這個問題。有的人說可以結合當地的特色,有的人說問題不大,只有一個50出頭的圓眼濃眉大叔擺著手說,不行,不行,不行,想都不要想。

  這個人,後來成了曼殊懷石料理的廚師長。京都出生的滝澤卯三生,12歲開始跟著家族經營的懷石料理店學習廚藝,刀工學了幾年、炸天婦羅的手勢學了幾年……他自己都已經不記得了。副廚不勤奮,或是不細緻都不行,換走了8個副廚,終於攢夠了一套他滿意的廚房。和傳統的日本匠人一樣,他每天總是近乎機械地遵守著一些美好的守則。第一個來,最後走。每晚10點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才會回到廚房收拾打點。這時助手已經清潔、整理好了大部分的器皿,但他仍要仔細檢查每一隻。把壘成一疊的瓷碗或是石展挨個拿起來檢查,不僅要纖塵不染、還要用酒精噴霧去處掉器皿上任何可能殘存的氣味。

  由於食材全部是日本空運來的,所以臨時拜訪可是沒的吃的,需要提前預訂。

  我說我想看看你的廚房,他說不要不要,很亂的。後來我看到,這個剛工作完還是“很亂的”廚房,並沒有一寸雜物、一絲怪味,地上沒有水漬,待洗的毛巾被方方正正地疊好,有種“我們要排隊跳進洗衣機咯”的顧盼自豪。

  廚師長的固執,換來的是全部空運自日本的食材。一條瀨戶內海捕到的魚,經過低溫保鮮處理,7個小時之後會出現在曼殊的後廚。所以今天的食材必須是前幾天預訂的客人的量,臨時拜訪可是沒有的。

  至於那天晚上我吃了些什麼,現在回想起來亦是如夢一樣。開胃的安康魚肝,是冬季最適合吃的,這裡說的冬季,大約是小雪和冬至之間。由廚師長毛筆手寫的日文選單素而雅,時節變換,每隔一小陣便要更換。 其中大多是日文漢字而非平假名,可見菜色的古老。

  料理中有一道程式叫“八寸”,裡面包括了水果沙拉,加州卷壽司,煙燻鴨胸肉,艾麥麩上面有蛋黃味噌,小河蝦,鮑魚外面裹有緇魚子粉,甜黑豆,海膽南木果,柿子三文魚裡面有味噌醃製過的蛋黃口感Q彈。由豆腐做基的蒸物盛裝在京都採集到的清水燒裡。點梅子酒的漆展精美如嫁妝,店長說這是開車的客人也允許的酒精濃度。只此一片的茄子表面要用刀工割出細密的蛇紋。配天婦羅的醬汁旁擺著白蘿蔔泥、姜泥、辣蘿蔔泥的小糰子和細蔥花,可以按口味加進醬汁,可是小糰子萌得我實在下不了手。毫不意外地,烤肉的原石亦是來自日本,不必我說雪花和牛的色澤與美味,只說擠在肉上那半顆棗子大小的酸橘,來自日本德島縣,20只一小盒售價約600元人民幣。“但是試過很多,別的香味都不對。只好又空運。”

  這頓長長的晚飯吃了近3個小時,13道菜。只在收盤上菜的間隙,會有店長輕輕地敲開和式包間的拉門。除非你拍拍手,並沒有人會來噓寒問暖。我們三五好友溫溫地聊著細碎的事情,窗外的枯山水靜若止水,沒有人想大聲地說話。吃飯,變成特別專注的一件事情,只是吃飯。店長吉田多香子最後來和我們說了一會兒話,說起小時候在日本全家人新年的時候去吃懷石料理的事情,說起她從小學習花道的事情。“在店裡,依然是住在日本的感覺。”

  夜已很涼,來路上點起來細小的篝火照明。店長一直送到我們上車,飽暖、舒服,好像今天是來她家做客的感覺。真慶幸那天洗了頭才去的,不然還真是個冒失的客人呢。

  NO2.壽司

  【勇壽司】地址:杭州市上城區將軍路50號***近柳營路***

  壽司是日本的傳統食品,既可以作為小吃也可以當正餐。紐約客大衛·賈柏拍的那部紀錄片《壽司之神》,其中匠人的精神還是感動了不少人,小野二郎終其一生都在握壽司,以匠人最高標準要求自己和學徒,他們從食材、製作到***瞬間,每個步驟都經過縝密計算,甚至會觀察客人的手勢調整壽司位置,確保客人享受到終極美味。片中的壽司店“數寄屋橋次郎”也讓大多人認識了壽司專門店。客人坐在吧檯外面,看著老闆手握壽司,嫻熟的動作,完美的手勢,充滿了儀式感。擺在你面前的每一顆壽司,如同吸入了匠人的能量,也只有在口中去細細體會這其中的力量。

  不少人是獨自來用餐的,因為在這裡,壽司比閒聊有趣

  吃壽司的技巧:要坐在吧檯的對面,師傅捏一個,你吃一個。與體溫接近的壽司,放***中,才是最美味。

  將軍路上,藍色的暖簾擋住了外面的寒氣,輕按移門,就能聞到店裡的空氣中帶有些微酸味,這應該是壽司醋的味道。

  在這裡,也只有壽司醋的味道!“勇壽司”,正是一家壽司專門店。今年4月份以來,與他的兄弟店勇料理一樣,週一不營業,不過好在它中午還是營業。

  15個餐位,不打包、不外賣,勇壽司有他自己的個性,還有,不能加桌。曾經有一次,兩個客人在勇壽司的門口等位,20分鐘過去,找來服務員協商,搬來戶外的小桌子,臨時餐檯搭建好。服務員也不為難,客人也吃得高興。這事後來被老闆勇哥知道了,臭罵了員工一頓,這家在他腦子裡勾畫了好幾年的L形的壽司臺,為的就是不讓服務員走出來,服務員作為廚房與客人的紐帶,在吧檯內才能有條不紊,掌握好其中節奏,不出所料,那天服務員忙到亂了陣腳。

  海洋漁獲的新鮮與壽司極簡的純粹,只有在脣齒間細膩相知,過足嘴癮比什麼都重要。

  小小一家店,確需要花大心思。勇哥深刻地體會道:“什麼都想做,什麼都不會做精,只能達到七八成,精力總是有限。”因此,在自己經營了兩年料理店後,壽司專門店就裝進了他的腦子裡。像勇料理這樣的家庭作坊式日料店,海鮮有時候在鮮度期內賣不光,扔掉就會造成浪費,多一家壽司專門店,一條魚分兩家店用,保證了食物的鮮美度,還減少了浪費。

  在勇壽司,不少人是獨自來用餐的,因為在這裡,壽司比閒聊有趣,海洋漁獲的新鮮與壽司極簡的純粹,只有在脣齒間細膩相知,過足嘴癮比什麼都重要。

  在日本,講究傳統的壽司店規矩是用哪兒的稻米、就用哪兒的水,所謂“一方水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最近正值冬筍季,勇哥就拿來兩頭尖的安吉冬筍,做了味道超讚的筍壽司,接了當地之地氣,筍絲、蟹籽、蟹肉、蟹黃、鰻魚、幹瓢這些當季的食材蒸出來,你會發現取代蒸壽司蒸籠的是冬筍筍殼,“多好的天然蒸籠啊,把筍殼一同放入蒸,筍香完全綻放。”

  勇哥在壽司臺前忙活,將一個熟客點好的兩份海膽刺身,改成了一份海膽一份冬筍,“山珍與海味,如此組合,不一樣的味道。”熟客欣然接受,是的,對客人的瞭解,從客人點單那一刻就開始了,站在吧檯的裡面,他觀察並揣測面前的每一個客人,包括他們的吃飯的速度,以及流露出的滿意度表情。

  午飯時間接近尾聲,勇哥才稍稍鬆了口氣,等客人全部離店,他和廚師才開始吃工作餐,不久後廚房裡發出響亮的磨砂聲,廚師又在為晚上的壽司飯做準備工作了。迅速用力地洗米是要把米外面的粉狀物快速洗淨,米在碰水時是會吸收水分,吃水過多米粒容易斷裂,接著是各十分鐘的泡米和瀝水過程,蒸好米飯後加壽司醋快速攪拌,米飯保持鬆散狀,但不能涼透,36度上下與體溫接近的壽司飯,就算是做好了。

  前不久勇哥去了一趟東京,他是去學習烏冬面的,烏冬面專門店、鰻魚專門店、筍的專門店、蟹的專門店,都有了最初的框架,只等著時間去填充這其中的絢爛色彩了。

  NO3.爐端燒

  【真炙爐匠料理】地址: 杭州市西湖區曙光路120號黃龍飯店一樓

  在日本的東北部仙台,多是酷寒冬天,外海的漁獲成了人們最重要的食物來源。而在禁止明火的木船時代,往返的漁民只能靠寒食果腹,長年累月,關節嚴重變形,疼痛與寒意徹心徹底,回到家,家人早已搭起炭爐,熱流圍繞,圍坐在圍爐旁,剛剛捕撈的漁獲用竹籤串起,在炭火邊慢烤,暖意襲人。

  爐端燒這種日本傳統的料理技法最初就是這樣開始的,後來從北海道的釧路傳遍了日本各處。人們圍坐在環形或者四方形的餐檯外,擺放在他們面前的,是碎冰塊上新鮮的海鮮肉類以及蔬菜瓜果,餐檯裡圍搭起來的燒烤爐子,由專門的廚師為客人現場烤制,客人只要用手指點點,師傅就會把食物放入爐子烤,烤好後,再用划船的木槳遞送到客人面前。還有一個喜被食客們唸叨的,就是《非誠勿擾》中葛優在北海道尋找的“四姊妹”居酒屋,現實生活中就是一家“爐端燒”。

  “爐端燒”很親民,與燒鳥屋一樣,而十年前,在日本東京六本木的黃金地段誕生了第一家現代高階爐端燒料理店“田舍家”,並在香港西九龍的最高點開設了分店。

  用從職35年的經驗來看守每一捧炭火

  爐端燒吃的是匠人經驗,因為每一根炭的結構、擺放的不一樣,燃燒時自然就會釋放不同的熱量。

  傍晚五點鐘,真炙爐匠料理的圍爐放上了12根備長炭,每一根足有18公分,這是師傅每天的準備工作之一。他們將備長炭放入平爐已經燒熱的炭火中,並用錫紙將其包裹,這是悶炭的過程,等到這炭全部燒旺,他們就會將他們轉移至圍爐,沿著鐵架圍成圈,熱氣開始升騰,這爐火算是生好了。

  爐匠料理的主人很有來頭,一個主人是演員徐崢,一個是中國威士忌達人會華東分會會長,還有一個是杭州“酒隱”的主人,他們設在餐廳角落的“醉隱”就是專門為愛酒之人準備的,有最全的單一麥芽威士忌。

  爐端燒吃的是匠人經驗,因為每一根炭的結構、擺放的不一樣,燃燒時自然就會釋放不同的熱量,加上這股熱量不是一鼓作氣,而是慢慢燃燒的,就拿“烤魚之王”的金吉魚來說,洗淨、串成、抹鹽,進入圍爐,約40分鐘才能烤熟,或者說是個煨熟的過程,這期間,師傅還要根據烤制的程度不同,來翻轉直立在烤爐裡的魚。

  所以人們都說“心急吃不了爐端燒”,而取名“真·炙”,主人Alkoo說這取之“一捧炭火和一撮海鹽”的特性,加之漢語詞彙的意境,而將爐端燒更名為“爐匠料理”更是體現出對料理匠人的尊重。

  爐端燒是頗有儀式感的,通常大廚會跪坐在四方形的料理臺後燒烤,這與來源地並不是沒有一丁點關係,當時受關節疼痛影響的漁民也許很難直立站起,索性跪著烤,久而久之,成了爐端燒特別的風景。

  爐端燒要圍在一起吃,吃的是氣氛,食的是新鮮,看的是熱鬧。所以在真炙爐匠料理中總是熱熱鬧鬧的,而 料理長井上洋一師傅會用他從職35年的經驗來看守每一捧炭火,而從北海道、長崎、九州或沖繩直運上海再送至杭州的新鮮漁獲、海鮮與魚貝分別含有各種不同的油脂厚度,海螺的螺殼創造了特別的內環境,在師傅巧妙的火力掌控下,螺肉釋放汁水,撒上天然海鹽,以厚實的螺殼封存鮮嫩肉質,吃完螺肉還不忘喝一口鮮甜汁水。

  你完全可以想象,在過去仙台的某個小漁村,漁民從海中捕撈回來的最新鮮的漁獲,等待著的親友們在沙地上圍著篝火燒烤,鮮美的魚僅以海鹽調味。而一切再爐端燒的餐廳中重演,餐廳的烤爐邊,備上了兩個船槳,將烤好的食物用形似船槳的長柄木鏟遞到客人前,並伴隨著一聲頗有氣勢的吆喝。恰到好處的火候讓面前的這一條魚顯得外脆裡嫩,而真正好吃的爐端燒,最基本的烤蔬菜都是美味無比,甜椒、菌菇、茄子或是烤洋蔥,蔬菜菌菇再平爐上,高溫的炭火瞬間鎖住汁水,在嘴裡釋放,激情四射。

  NO4.燒鳥

  【千串屋】地址:杭州市上城區中山中路336-1號;杭州市西湖區下滿覺隴32號

  關於燒鳥,蔡瀾談日本系列書中《日本料理》中就是這樣開頭的:“所謂燒鳥Yakitori,和鳥無關。日本人把雞叫為鳥。”其實,簡單直白地說,燒鳥就是烤雞肉串。

  當然,燒鳥店裡也不僅僅只有烤雞肉串,特別是二戰過後,雞肉慢慢普及,以往日本人不吃內臟,可戰後窮苦的日本人也藉著“燒鳥”美名,大吃雞胗、雞肝、雞皮、雞屁股等垃圾部位的便宜貨。

  顯然,現在的燒鳥屋已經從原來的火車橋下搬入堂堂餐廳中,雖然這很像中國的大排檔,離開了車水馬龍的馬路邊,就好像少了點味道,不過,這經過炭火炙烤後的烤串一上桌,再次拉近了距離。

  燒鳥的烤法很簡單,竹籤串上雞肉,中間夾段蔥,炭火上炙烤數分鐘,煙霧升騰,滋滋作響,最後撒上鹽或者塗上醬料,就算好了。而寒冷的冬天,人們又會來杯度數更高的燒酒,從喉舌至體內隨之而來溫和的燒灼感愈演愈烈,逼走了寒氣。

  日本客人喜歡這裡是因為滿足了他們對燒鳥屋的所有想象

  燒鳥屋主要烤的是雞胗、雞肝、雞皮、雞屁股等,基本上屬於雞身上的垃圾部位。

  印象中,千串屋是暖色系的,中山中路上的這扇移門開啟,落出鵝黃色的燈光,如暖流般傾瀉而出。下滿覺隴路的這家分店,走出的客人往往酒至半酣,臉泛紅光,暖色燈光撲在臉上,特別好看。

  主人徐暉不管在哪家店,都喜歡站在離店門最近的吧檯,在這個位置,他既可以招呼店內客人,又能看到一派鮮活的烤串場景,這與自己開千串屋之前預想的畫面一樣:人流穿梭往來,炭火爐上烤串翻轉,各種語言混雜其中。這樣的餐廳,本身就表現出來有點舊兮兮的痕跡,可是質樸熟稔,黑板上的選單一直不變,相當吻合喝酒的地方,後來客人親切地將這稱之為“深夜食堂”。

  日本人非常注重等級觀念,他們知道懷石料理是社長出沒的地方,所以大多公司職員下班後就會選擇燒鳥屋,幾串烤串、一碗拉麵或者一個飯糰就能管飽,他們也會先來一杯啤酒,至於日本清酒,那也是在特級、一級、二級中選二級的,唯有二級才最合燒鳥身份嘛。

  千串屋不是徐暉的第一家日料店,八年前他從日企高管轉行到餐飲,就選擇在世貿君瀾酒店內開了一家日本料理餐廳。那時杭城的日本料理大多是放題式的,一個固定價格,三文魚刺身可以吃到扶牆而出,可是徐暉知道日本沒有這樣的餐廳,放題很難讓食材的品質得以保證,所以他的這家納思比日本料理餐廳,能吃到頂級的藍鰭金槍魚大脂以及毛蟹,價格麼,自然也堅挺,“八年前就是600元的人均,與現在的價格也沒什麼兩樣。”

  即便納思比不乏那些響噹噹的上司公司大人物,一天兩萬的營業額,餐廳也能賺到錢,可徐暉終究還是賣了它,他說那不是他想象的餐廳的模樣。

  “我就想開一家餐廳,人來人往,一片火熱。”剛開始,千串屋只有一層,總共30個座位,“當時我調查過在杭州的日本人有2000個呢!”徐暉五年前低成本運作著這家“深夜食堂”,那時這家隱於市的小店,不溫不火,全部是日本客人,他們喜歡這裡,是因這裡實現了他們對燒鳥屋的所有想象,就像回家了一樣。

  烤串好吃,在於主人對烤串的要求很高,“在日本,烤串也叫做燒師,只有稱之為老師的,才配得上這個名號。”烤串其實也不難,分為鹽烤和醬烤,千串屋就是以鹽烤為主,醬烤為輔的燒鳥屋。也就是說,他們大多的烤串,就是撒一小撮鹽或者胡椒,不再加任何調料。正因為此,烤串對溫度、火候、時間的掌握,每一個環節,都顯得更為重要。

  當時日本客人稱這裡高水準的烤串,是他們在日本都很難吃到的,備長炭的高溫,瞬間鎖住肉中汁水,烤串師傅嫻熟的動作,是對爐子上所有不同烤串,都做出不同的翻轉動作,面前的這20串烤串,師傅沒有一點閃失。至於醬烤,店裡的祕製醬汁,就是獨家祕方,稍稍在雞肉丸或者大腸上塗抹,甜滋滋的味道提了鮮,增了味。

  在徐暉看來,燒鳥屋即便小眾,但在日本的飲食文化裡,燒鳥歷史悠久且具生命力,他知道日料專門店一定是他要堅持的方向,他目前正在籌備一家叫“牛盛”的烤肉店,選擇在人頭攢動的百腦匯商場旁,能預想得到,“牛盛”與“千串屋”一樣,小小料理專門店裡,人流穿梭往來,對這裡的選單,人們熟稔於心,還有往屋外溢位的,除了混雜著各種的肉香之外,還有那鵝黃色暖暖燈光。

於心有愧歌曲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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