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鑑賞的論文

General 更新 2024年05月18日

  在電影鑑賞中存在各種各樣的鑑賞角度。一部好的電影會在整體上給觀眾留下良好印象。下文是小編為大家蒐集整理的關於的內容,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篇1

  淺析電影《天倫之旅》“生活的真實”

  電影藝術最重要的職責是藉助電影影像還原生活中的真實,利用電影影像與生活物像建立起的連線,傳遞給觀眾“真實感”,進而獲得觀眾情感上的共鳴。無論是立足未來的科幻電影在幻想中的天馬行空,抑或是立足現在的紀錄片對於生活真實一面的竭力袒露,影像的建立與情感的表達都需要與“生活的真實”建立一定的聯絡才會獲得成功。

  不同於科幻電影的天馬行空,家庭倫理片以指出真實生活中的問題病症,提供人們解決生活問題的途徑和方法為己任,著力呈現現實生活中的種種真實,相對於科幻電影探索的思想高度而言,家庭倫理片顯示出更具現實意義的功能性。為了探索家庭倫理片對於“生活的真實”的實踐探索,本文以科爾?瓊斯執導,羅伯特?德尼羅、凱特?貝金賽爾、德魯?巴里摩爾等好萊塢一線明星主演的影片《天倫之旅》為考察物件,通過分析該片

  悲喜交加的生活――敘事內容的真實體驗、

  理想與現實的落差――人物形象的真實性,

  緩急有序的節奏感――鏡頭語言的真實,探討該片對於“生活的真實”所做出的影像藝術實踐。

  一、悲喜交加的生活體驗――敘事內容的真實

  家庭倫理片主要探索家庭成員之間的情感糾葛與矛盾衝突,人們在社會中所承受的物質生活壓力與精神世界的壓力,在家庭這個小範圍內都會得到間接的體現,可以說,家庭倫理片在探索人與人之間情感聯絡的同時,也在探索人們面對社會生活帶來的種種壓力,如何在家庭生活中將其疏解。這也表明家庭倫理片在創作之初就保持著一定的社會責任感,企圖更為突出地表現此類影片具有的實際的社會功能性。

  由導演科爾?瓊斯執導,羅伯特?德尼羅、凱特?貝金賽爾、德魯?巴里摩爾等好萊塢一線明星主演的影片《天倫之旅》,翻拍自1990年的同名義大利電影,導演將這部典型的義大利故事移植到了美國,以同樣的故事框架嵌套了完全符合當前美國社會現實的故事情節。1990年的義大利原版《天倫之旅》描述了喪偶多年的退休工人,從西西里島出發到義大利大城市去探望自己的五個子女,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以及與子女相見時的溫暖親情共同構成了該片的義大利人文社會風情。在羅伯特?德尼羅主演的美國版《天倫之旅》中,依舊沿用了原作的故事框架,一個鰥夫與四個子女彼此的情感牽絆成為影片的主旋律。

  影片《天倫之旅》的故事情節並未由於時代的變遷而顯得落後,其中表達的主題思想與蘊含的人生哲理具有跨越時代、跨越地域、跨越種族的普適性,即便是從歐洲大陸遷移到美洲大陸,同樣表現出無比的適應性。而這種適應性,正是因為片中講述的故事內容蘊含的家庭親情是人類共同的情感,其中的人生哲理也是每個人在人生中都會得到的人生經驗。這種共同的情感在不同的、呈現出地域性特徵的影像建構下,呈現出獨具魅力的“生活的真實”,這份真實直指人心底最為柔軟的部分,讓人為之動容。

  所以,我們看到《天倫之旅》中的故事情節並不完美,有喜有悲,呈現出生活本來的面貌。由羅伯特?德尼羅飾演的退休工人弗蘭克,辛苦了大半輩子,晚年喪偶,而自己為之辛勞一生的工作也留給他一個不健康的肺,纖維化的肺部讓弗蘭克的身體很虛弱,需要藥物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和生活,也正因如此,他無法經受長途奔波,更無法坐飛機旅行,這些對他的肺部和身體都是極大的考驗。但是,本應相聚的家庭日,滿心歡喜準備了一天的弗蘭克卻一一接到孩子們無法回家的電話,而孤單寂寞的弗蘭克決心上路去一一探訪自己的兒女,尋求內心的安慰與平靜。然而,率先探訪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大衛的弗蘭克,等來的卻只有一夜無眠的漫長等待,徹夜未歸的小兒子不知所終,令弗蘭克無比失落。接下來探訪的三個子女似乎都對他有所隱瞞,都不像過世的妻子和他們自己口中說得那樣幸福,每個人都有各自生活的難題和困境。在弗蘭克看來,子女們對他說的話都有所保留,並非真實的。

  探訪之旅即將結束,弗蘭克感到無比失落,仍然沒有找到內心的平靜。在地鐵站,他遇見了一個流落街頭的青年男子,讓他想到了自己想見而未見到的小兒子大衛,當弗蘭克對他施以援手時,對方卻恩將仇報,企圖搶劫年邁的弗蘭克,撕扯中,弗蘭克的救命藥物掉落在地,被男子踩得粉碎。當弗蘭克對生活示好,生活未必如他所期待的那般回以微笑。

  失去藥物的弗蘭克在聯絡主治醫生多次未果後,冒險搭飛機回家,卻在飛機上昏了過去。醒來後的弗蘭克看到眼前的三個子女,要求三人坦誠相待,卻得到了自己最愛的小兒子大衛已經去世的訊息。在弗蘭克對生活保持期待與希望時,生活卻對弗蘭克澆了一盆冷水,五味雜陳,希望與失落,快樂與悲傷,這種不絕對與不完美才是最真實的生活。影片《天倫之旅》並未刻意美化弗蘭克的晚年生活,成為鰥夫的他在一個人的生活中逐漸體會到妻子的不容易,生活的瑣碎依舊能夠填滿他的日常生活;影片也沒有刻意將他的晚年生活悲情化,雖然面對最愛的小兒子不幸去世的事實,但其他三個子女仍然給予了弗蘭克繼續開心生活下去的希望和動力。淚水與歡笑交織的每一分每一秒,共同構成了影片當中弗蘭克的晚年生活,透過電影藝術還原了這份生活的真實。

  二、理想與現實的落差――人物形象的真實

  過分完美的都是不真實的,正如同生活中的苦樂參半,每個人也都在不完美中表現著、張揚著自己的個性。審視電影《天倫之旅》中的眾多人物形象,每個人都不是完美的,呈現著生活中人們最真實的姿態。影片沒有過分雕琢每個人物形象,而是保留了“生活的真實”中應該有的粗糙感。   作為父親的、年邁的弗蘭克是影片故事的中心人物,他的一言一行主導了影片的劇情發展。對於弗蘭克這一人物形象的創作起點,首先是對於退休後的老年人生活的人文關懷;其次是樹立起這樣一個歷經風雨、世事變幻的智者形象,給予其他人寶貴的人生經驗;最後也意在通過弗蘭克這一人物形象表現他在晚年時光的心靈成長。所以,對於弗蘭克這個人物形象具有多面、多角度解讀的可能性。

  弗蘭克並不是一個理想中的完美父親,他以自己的願望和標準要求著自己的子女。妻子在世時,關於子女的很多事情他都是從妻子的口中聽到的。身為普通工人的他,一輩子勤勤懇懇地工作,支撐起整個家庭。為電線塗抹保護層的工作給予了他經營家庭的物質財富,也留給了他一個纖維化的、受損的肺部,職業傷害讓晚年的弗蘭克需要依靠藥物度日,身體十分虛弱。正如同現實生活中的老年人一樣,弗蘭克並不是喜劇片中從事極限運動的老年人,也不是政治片中位高權重的政治家,更不是身體健康、努力活出年輕的老年人,影片對於他的人物形象的塑造平凡得不能再平凡,讓觀眾產生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在弗蘭克的眼中,四個兒女是自己人生最大的驕傲,從家庭日前夕他為兒女準備食物、打掃房間開始,失去了妻子的弗蘭克急需兒女團聚給予自己親情的力量。四個兒女都從事著不同的職業,過著截然不同的生活。大女兒艾米是一名成功的廣告公司老闆,在城市中心地段上班,有著自己碩大的辦公室,而自己的家也設在了城郊的別墅中,與丈夫、二子共同組成了弗蘭克心中完美的家庭。而事實上她與丈夫正在鬧離婚,婚姻生活並非弗蘭克表面看來的那樣和諧、完美。老二羅伯特是弗蘭克眼中的音樂家,有著自己的樂團,而現實生活中的羅伯特只是樂團中的一名鼓手,並非自己對父親聲稱的指揮家。老三羅絲是弗蘭克眼中的舞蹈家,而現實生活中的羅絲早已不再從事舞蹈事業,而是一名單身媽媽。小兒子大衛是弗蘭克最為疼愛和惦念的孩子,從小喜歡塗鴉、繪畫的大衛,在父親的鼓勵下成為一名畫家,從事著自由的藝術職業。四個子女都過著不太幸福的生活,經營著不完美的人生,但他們都是弗蘭克最為牽掛的家人。

  通過對弗蘭克與四個子女生活的描繪,“不完美的生活才是最真實的”呼之欲出,四個子女的生活都呈現出理想與現實的差距,雖然不完美,但是四個人都能夠堅強地面對生活。面對父親的突然到訪,他們都希望能夠呈現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讓父親安心,但年邁的父親早就看出了其中的隱瞞和端倪。

  四個人在追尋各自幸福的時候,並不是一帆風順的,甚至有些人無法堅持下來,早早地放棄了自己的夢想,像曾經以成為舞蹈家為夢想的羅絲,面對成為單身媽媽的現實只能從追夢的途中退出;夢想著成為樂團指揮家的羅伯特,依舊沒有放棄,雖然他只是一名鼓手,雖然也是一種對於理想的妥協,但仍然在夢想的道路上前進著;而因吸毒過量不幸去世的小兒子大衛,更是在成為畫家的路上彷徨著前進,痛苦伴隨著無法成名的現實,但父親對他的期望是支撐他走下去的原動力。影片描繪的人物圖譜無比真實,讓人動容。

  三、緩急有序的節奏感――鏡頭語言的真實

  家庭倫理片《天倫之旅》並不是一部完全意義上的商業電影,無論在影片的思想內涵、故事內容,還是鏡頭語言上,都表現出其骨子裡的獨立藝術電影的創作潛意識與藝術特質。因此,我們看到片中經常出現沒有對白的遠鏡頭,沒有人物的空鏡頭以及拉長時間線的長鏡頭,等等。導演科爾?瓊斯在鏡頭切換與畫面呈現上潛移默化地建構他的審美理想。

  為了表現出失去妻子的弗蘭克寂寞、空虛的晚年生活,導演事無鉅細地將弗蘭克的準備家庭日的日常生活呈現在鏡頭之中,甚至在一些時候,用固定鏡頭表現緩慢變化的事物來體現時間流動的感覺。而片中時常出現的空中的電話線也成為影片的鏡頭語言著力表現的物件,甚至電話線已經成為片中具有敘事、傳情功能的符號化物品。弗蘭克一生都在為電話線塗抹保護層,除了作為他的真實工作而言,電話線在影片中也表達了其中被隱喻化的潛在含義,電話線作為傳情達意的媒介,每天有無數人通過電話向自己的家人傳遞美好的或者悲傷的訊息,表達著自己的愛和憤怒,弗蘭克從事的這一職業已經遠遠超越保護物理意義上的電話線的表面含義,為了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從某種意義上說,弗蘭克也成了一名保護者的形象。正如同弗蘭克保護著、關愛著自己的四個孩子一樣,他的工作性質一樣崇高無比。所以,無論在弗蘭克旅行的過程中,還是他停下來的時候,鏡頭中時時閃現出波浪一樣的懸在空中的電話線,在畫面的流動過程中,呈現出動人的韻律感。甚至影片利用大量的空鏡頭,展現佇立在城市中的電線杆,偶爾配以多人在電話中的對話旁白,賦予了電話線鮮活的個性色彩,使其成為片中不可或缺的,極具感情色彩的符號化事物。

  在不緩不急的穩定的鏡頭當中,年邁的弗蘭克空虛、孤單的個人形象呼之欲出,在子女們沒有向他坦白一切的時候,對準弗蘭克的鏡頭永遠是孤單的、沉默的、靜止的,這也以鏡頭語言的方式表明曾經依靠妻子與子女溝通的弗蘭克,始終沒能完成自己作為一名完美父親形象的塑造,他始終是一名旁觀者。在旅行結束後,與子女坦誠相待的弗蘭克得知真相,夢中與心愛的小兒子大衛重逢,以理想化的方式實現了自己內心對於親情的渴求和心靈的救贖,最終也實現了自己晚年生活的心靈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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